二号用时果然比一号慢的多,还出现了一些差错,比如在走独木桥时,中间一脚踩空,跌了下来,掉在地上,还好提前戴了护甲,摔得也不是很重,但还是狗叫出声。
这新来的吗?感觉没训多久的样子,宿听有些疑惑,她还以为全部都是一号那样的。
二号返程就更慢了,最后用时接近一炷香。
随后便是三号、四号,中间还停下来休息了一下,不然训犬师要累死。这里并不是每一只眼犬都有专门的饲养师,大多是集中在一起训的。
宿听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后面百无聊赖,开始放空开小差。
中午吃饭要怎么吃呢?不知道几点了,她现在挺容易饿,她怀疑她要长身体所以吃得多。
这要天天训吗?她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入职前她以为当官犬很风光,入职后发现都是打工的罢了!她当初是在期待什么呢?被自己整笑了。
放空了好久,直到最后轮到她上。
前面的成绩她都听了,最好的是一号,最差的是四号,看样子各个犬实力也是参差不齐,怎么凑出一个班的,差太多了吧。
她被指引到了起点,这次来指挥她的不是那几个训犬师,而是贺铸。
宿听眼珠子一转,肚子里的坏水开始往上走,这些对于她毫无意义的训练,她觉得没有必要做,她想到一个馊主意。
只见那香一开始点燃,还没等贺铸指挥,她就如放开栅栏的猪一样,一下子冲了出去。
贺铸吓一跳,赶紧想追上去,却发现他根本不被小狗崽需要。
她看都没看他一眼,从独木桥上一跃而过,再身轻如燕地跳过矮墙,越过一道道火圈,如疾风般迅速,三两下爬过陡峭的高墙,再用一开始的速度,往回跑。
贺铸一开始站在那里,刚要追却被她的身影紧紧吸引,按照这个速度他也追不上,小狗崽也不听他指挥,不然就不会在开始就往前冲。
索性他就站在原地等她自己回来,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等待这么短。
宿听早在避暑山庄跟着狼蔑练过,区区小训练而已,小菜一碟罢了,对她来说,刚刚那都是正常表现。
包括场上所有吐舌头休息的狗子,一下子都紧紧盯着这道帅气的身影。
回到原点的宿听,摇摇尾巴,径直蹿到了那根燃起不久的香,眼睛盯着看它走动了多久。
哦豁,好像没怎么动。她冲那个惊呆了的官员叫唤了声,那人回神,赶紧记录。
涂无惊掉下巴,他凑过去问贺铸,“这什么情况?”
贺铸面无表情推开他,“问我什么情况?先问问自己有没有增长训狗的能力?这些年有没有好好努力工作?怎么自己训练这么久的狗比不上人家宸王的。”
贺铸话虽这么说,还心里的震撼一点不比涂无少,但他不能表现出来,还得顺便贬低下他,因为这样显得自己处事不惊。
涂无黑脸。
场里一下子失控,狗子们挣脱绳子,围到宿听旁边兴奋地汪汪直叫,有些甚至想上前舔她。
宿听不喜,试问和你一样大甚至还比你大点的狗,眼睛发光、吐着舌头地盯着你,谁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