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告秦太妃,父皇和皇兄会给她面子,本王不会,别来打扰本王的人,否则别怪本王翻脸。”晏清宸冷冷开口,“此番警告,下次若是再犯,尔等便是以命相送。”
随后,一脚踹开拦住他和宿听的人,拉着宿听扬长而去。
芳如她们瘫软在地,刚刚宸王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未见其如此凌厉,一点面子都不给太妃留。
她盯着那对璧人的身影,眼神恶狠狠地,已经想好状告之词。
还有那女子,在宸王身边一点没被掩盖自身的气质,当她看向那民间之女时,竟然感到心中一僵,如被饿狼猛虎盯住般。
她起身,让宫女扶起她,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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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宿听问起秦太妃是何身份,为什么她身边的人看起来都如此狗仗人势。
晏清宸小心翼翼把圣旨收好,才回答了宿听的问题。
秦太妃是前任帝王的贵妃,有些手段,她膝下有个皇子,但是后来因意外而死。所以她将目光投向了东陵帝,东陵帝母妃死的早,她原想扶持东陵帝,将他过继到自己膝下。
可是被南惜阻止,一来秦太妃野心昭昭,二来他们根本不需要借助秦太妃的力量。即使是这样,秦太妃依然把赌注押在东陵帝身上。
不为别的,她知道东陵帝本性良善,若他登基,无论他是否主观接受自己的投诚,他都会善待自己。
再加上她也和秦月禾有血缘关系,秦将军家室被欺,她理所应当认为皇室亏欠于她。
“那你为什么说你不会给她面子?我还以为你这个闲散王爷斗不过她呢?”宿听右手撑着脸,好奇地问他。
晏清宸叹了口气,坐到宿听身旁,伸出手搂住宿听,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他好像习惯了小狗崽一上马车,就待在自己怀里的感觉,一旦没抱着她,他怪不习惯的。
“因为我不参与朝政,那些党争与我关系不大,我始终只需要支持我皇兄的决定,秦太妃再只手遮天,她也钳制不了亲王,再加上我一直没有家室,她根本没处拿捏我的把柄。”
晏清宸看着宿听认真聆听的样子,笑了笑,偏头亲了下她的头发,那缕墨蓝的发色,被梳头时隐藏进三千青丝中。
宿听懂了,原来如此,那看来晏清宸这样也挺好的,没有人动的了他,也拿捏不了他,他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你父皇跟你说了些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