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喊了这一嗓子,会有人将宿听拿下,结果后面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上前,仔细一看,还有人隐隐捂着胸口,面色发白,其他人也是惊恐不已。
在宿听强闯凤翔宫的时候,外面的人就已经阻拦过她,而且会武功的竟不在少数,只是被宿听一脚一个踹得倒在地上起不来。
那香味虽然淡,可她还是闻见了,之所以她会在秦月禾先一步来凤祥宫,就是担心她会消灭证据,以秦太妃的地位,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很难得到实质性的惩罚。
“太妃,不是说十分想念宿某,连衣服都不用换直接来宫里找你吗?怎么到皇宫了,反而不欢迎呢?”
宿听一点没有被秦太妃的气势唬到,扬起“笑眯眯”的神色看向她,这虽是宿听第一次见秦太妃,但她依旧像认识许久般,跟秦太妃打招呼。
秦太妃面色阴冷,如毒舌般的眼神射向宿听,但被她孤狼般的眼神化解。她手中的瓶子还没放下,此刻紧紧攥在手里,她就不信了,难道宿听还能空手上来抢?
“宸王妃,虽说是哀家请你过来的,但你是不是太过傲慢了,让你在偏殿等候,你竟然擅闯哀家的寝殿,若哀家没记错,太子妃也在偏殿,太子妃呢?若不是你谋害了她?”
秦太妃老奸巨猾,想要先下手,倒打一耙。
宿听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不紧不慢地开口:“太妃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我与太子妃素无嫌隙,又怎会谋害于她?倒是太妃,神色这般慌张,手里还紧紧攥着个瓶子,莫不是里头装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说着,宿听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秦太妃的手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掌心,洞悉瓶子里的秘密。
秦太妃下意识地将手往身后藏了藏,冷哼一声:“宸王妃莫要血口喷人,这不过是哀家平日里调养身子用的药丸罢了。倒是你,行为如此莽撞,成何体统!”
“哦?是吗?”宿听向前迈了一步,步步紧逼,“既然是普通药丸,太妃为何不敢示人?”
秦太妃眼神冰冷,杀心已起,虽不知道为何宿听没有中药,但这都不重要了,宿听必须得死。
看了一眼周围,都是她的人,这就好办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她有来无回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