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进屋,赵启宸抬头,却在瞧见她身上的薄被时皱了眉,“这是没穿衣服?”
“本来是进城看花灯,哪会想到…不这样,还能怎么办?”
陆瑶深知有苦就要说,藏着掖着,自以为是替他人着想,殊不知,只不过是自我感动。
果然,赵启宸吩咐替他擦发的丫鬟,“你去针线房一趟,让她们连夜做两套换洗的亵衣送来。”
“会不会太麻烦?这么晚,绣娘们怕是已经睡了,还是明天吧,省得引来不必要的怨恨,您是主子,她们不敢有所报怨,但妾就…”
陆瑶期期艾艾,胆小怕事的模样。
“你以后也是主子,要立起来,哪能被下人拿捏住?”
“殿下是不知道女人的报复心有多强?她们多的是法子折磨人,今儿还是算了,明儿再说吧。”
“就依你。”
赵启宸伸手将她拉到炕上坐下,才继续吩咐丫鬟,“你明早去针线房,让她们先紧着侧妃的做。”
“是。”
丫鬟应声,刚准备继续擦头发,赵启宸摆摆手,“退下吧。”
丫鬟退了出去,秋月也紧跟着退下,屋里顿时便只剩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