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我都感觉刚才快要死掉了。”李慕凡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行了，别谦虚了。”妖妖摆了摆手，打断了李慕凡的话。

“对了前辈，你听说过死神吗？”李慕凡轻声问道。

妖妖微微抬起眼眸，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调侃道：“怎么，还不到化神境就想着成神了？这步子迈得是不是有些大了？”

李慕凡一听，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激动，向前一步，眼睛紧紧盯着妖妖，急切地说道：“这么说真的有神境！”

妖妖双手抱胸，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简洁地吐出一个字：“有。”

李慕凡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兴奋地喊道：“太好了！”

妖妖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泼了盆冷水，嗤笑道：“怎么，你还真以为你能成神呢？这成神之路，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李慕凡紧紧握住拳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毫不犹豫地说道：“即使再难，我也要试一试！”

妖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微微点头道：“不错，有志向。不过在这灵气匮乏的地方成神，简直是痴人说梦。” 顿了顿，她又上下打量了李慕凡一番，接着说道：“不过以你的天赋，若是在外面，倒也不比那些天才差。”

李慕凡眉头紧皱，满脸疑惑地问道：“外面是什么意思？”

妖妖缓缓站起身来，目光望向远方，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说道：“意思就是你所待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世界……”

看着李慕凡那满是疑惑的眼神，妖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之前的灵虚秘境你知道吧，其实那才是真正的世界，你所在的这个地方只不过是一个演化出来的小世界罢了，这个世界最高能承受的境界就是化神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