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正想着,那个男人又进来了,他拿过凳子坐在床边。

双眼看着郁宁,“这位姑娘,不知怎么称呼?”

郁宁心想,果然一来就问名字。

郁宁装作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摇了摇头,伤心地揉了揉眼睛:“不知道。”

“???”

乔秉文一脸惊讶,还有不知道自己名字的?

郁宁看男人一脸惊讶,好心地补了一句:“我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

“莫不是把脑袋给磕坏了?”乔秉文听到郁宁的话,小声地嘟囔着,想到这里,“你先休息,我去找大夫。”丢下这么一句话,跑了出去。

郁宁脑子里之前都演练了一遍,想将眼前的男糊弄过去,谁知她都准备好了,要开始她的表演,看客却跑了?

乔秉文这通操作把郁宁给愣在当场,她就眨巴了一下眼睛的功夫,男人就不见了。

把脑袋磕坏了?郁宁心里回忆着刚刚从男人嘴里冒出的话。

她只记得她从山坡滚下来后,等整个人不动的时候后直接晕过去,后面就没有记忆了。

想到这里她伸出手把自己的头摸了一遍,发现后脑勺被撞了一个大包。

“嘶......”得多大的石头才把她的脑袋撞成这么大一个包。

这都几天了,还肿着。

刚好,她还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失忆的事,摸了摸脑袋上的包,现成的锅。

毕竟就是现代科技再发达,也只是被专家们研究个一二。大脑也还是个未知的领域,

更别说古代了。

没一会儿,只见刚才的男人身后跟着一个老人。

两人一进来。那老大夫直接坐在床边。

“孙大夫,你看一下,这位姑娘说她名字都不记得了。”乔秉文看着孙大夫,示意他再看一下。

“我瞧瞧。”说着示意郁宁将手伸出来,郁宁看了他们一眼,乖乖地将手放在床边。

孙大夫将手指搭在郁宁的手腕上,沉默半晌后,看向郁宁,“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又摸了摸后脑勺,“可能脑袋里有淤血没有散开,要不再开点药吃吃?”说完看着乔秉文,毕竟他是出钱的人。

乔秉文一愣,孙大夫是说这位姑娘脑子里有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