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一伙黑衣人穿行于林间,似在寻找些什么。
与此同时,A国某庄园。
骆勇脸色阴鸷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弗雷尔,丝毫不像一个父亲该有的神情。
而地上的弗雷尔此刻苍白着脸,背上的鞭伤正不停地渗出鲜血。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但此时此刻,他根本不敢反驳。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父亲是天,是不可反抗不可撼动的存在。
再者,他见识过父亲更为凶狠残暴的一面,心里的阴影一直在萦绕。
“蠢货,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怎么?看我现在年纪大了,以为都由得了你做主了?”
骆勇有那么一瞬间想将眼前的人置于死地,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父亲,我错了。”
没有解释,也不能解释,唯一能做的只有认错。
”被人家来自己的地盘溜达了一圈还抓不到人,现在还敢明目张胆地送上门,这些年,脑子也是白长了。”骆勇语带嘲讽,弗雷尔却瞬间抬起了头,满脸惊讶。
“怎么?以为这事我不知道?天真。”
弗雷尔确实这事可以瞒过他,毕竟,错过了那么一个大好的机会,确实是自己的错,他没脸承认。哪能想到,父亲早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