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咱现在去哪?”司机忐忑地问道。
“去厂里。”
周潘早就打算好了,他拿到方子就去厂里让人做起来试试。
但事情的发展却不如他所愿。
田弘义拦下了周潘的要求。
他很是为难道:“少爷,车间每天要做的糕点都是有定量的,恐怕抽不出时间出来给你试验新糕点。”
“加班也不行?让你的工人晚上留一下,我可以等。”
加班?
田弘义眼里闪过不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叫我的工人加班。
他们要加也是为了厂里赶工,谁有工夫陪你这个大少爷闲玩。
“三少,是这样的,工人们这些天为了出活都累得很,晚上的加班恐怕是不成了。”
周潘拍了下桌子,“田弘义,你什么意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叫你做个事情有那么为难?!”
他吼声大,田弘义却是半点不怕。
一个一点实权都没有的私生子,厂长难道会为了他这个不切实际的要求把他这个老工人给辞了?
但说是这么说,面上的面子却不能不给,否则就是在打厂长的脸。
田弘义作为车间主任,没少和其他人扯皮,早就练就了一身推脱的本领。
他为难地叹了口气道:“三少,这几天肯定是不行了,要不你周日过来,大家都放假,到时我陪你去试一试你的新方子。”
周潘冷冷地看他一眼,“你最好说到做到,厂里也不止你这一个车间主任。”
要田弘义牺牲一天休息陪大少爷玩一玩,他也认了,并没打算到时再赖皮。
然而到了周日,他却临时爽约。
周潘气得不行,一问说是田弘义的老母亲病了,他得去看看。
这么正当的理由,他根本不可能说不准。
更何况田弘义也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直接就没来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