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桌武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若是换了旁人,说他怕老婆那就是得罪人了,可是在房玄龄这边不叫事儿。有人当着房玄龄的面说他怕老婆,房玄龄微微一笑,坦然道:“老妻为我生儿育女操持家业,操劳辛苦嘘寒问暖,实在是劳苦功高,难不成时不时的打骂一顿就彰显我是男儿本色?我那不是怕,是敬。”
不以为杵,反以为荣。
天下人皆敬服之。
可是说到底,在人家儿子面前说这样的话身为不妥,尉迟恭说完就后悔,尴尬的对房俊说道:“二郎勿恼,某可没有嘲笑你爹的意思,就是打个比方。”
房俊无语。
这个比方打得好……
李大亮等人好说歹说,两人才算是坐下,气呼呼的不搭理对方。
尉迟恭对房俊说道:“既然你刚刚夸下海口,吾那次子与你也算是有交情,你也一并安排了吧。”
房俊只好说道:“尉迟宝琪与我一见如故,没问题。”
自然没问题,就算有问题,这个时候他敢说?瞅瞅程咬金和尉迟恭现在的状态,谁招惹了都得倒大霉!程咬金的儿子你能安排,我儿子你就安排不了?
瞧不起人啊?
李大亮插言道:“听闻陛下意欲在昆明池那边筹建一个‘讲武堂’,此时开春就将由二郎负责,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这不算什么秘密,房俊坦言道:“确有此事。”
眼下已有多位朝中文臣武将跟他打了招呼,请他日后对自家子侄多加照顾。
照顾什么呢?
房俊冷笑,李二陛下亲自担任“讲武堂”祭酒,谁敢照顾?
这帮人也根本没想自家的子弟学到什么本事,不过是混一个人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