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当即便有人反对。
一个刚刚被房家部曲打得鼻青脸肿的官员这是呲牙咧嘴的来到韦挺面前,强硬道:“万万不可!韦尚书难道想要干预刑部办案程序么?此案既然已经记录在册,那就必须按照程序办理!若是房遗则当真致人重伤,即便他是房相得儿子亦要承担罪责,至于以金恕罪还是蹲监流放那是另一回事。若是令狐锁诬告,则要治其诬告之罪,刑部权威岂可轻辱?韦尚书这般含糊其事违背律法,请恕下官不敢苟同!”
这位官员义正辞严满腔正气,看上去颇似古之强项令,正义面前毫不退缩!
可韦挺却嗤之以鼻……
跟我这儿装什么大瓣蒜?
你这兰陵萧氏出身的混蛋还不就想令狐家和房家死磕到底,最好是整个关陇集团都卷进来,好让你们江南系浑水摸鱼,坐收渔翁之利?
想得倒美!
韦挺也是有魄力的,闻言脸色一沉,语气坚决道:“此事本管已然做出决定,尔等立即放人就好。”
那官员兀自不服,顶嘴道:“即便您是刑部尚书,刑部可也不是您一个人的刑部!”
韦挺怒气勃发,死死盯着这位江南系的官员,一字字说道:“此乃本管职责之内,何用尔来聒噪?速速放人,一切后果本管承担便是。”
那官员依旧愤愤,心中为错失了这个可以让令狐家和房家全面开战的机会而惋惜。可韦挺到底是刑部尚书,他也只能退避三舍,顶多就是事后弹劾韦挺徇私枉法而已。
然而那并没有什么鸟用……
未几,房遗则被带到大堂,当堂释放。
高阳公主和武媚娘看看房遗则衣着整齐精神不错,显然却没有在牢中吃苦头这才放心。
房遗则见到两位嫂嫂,便知道自己没什么事了,心中郁闷却是未曾稍减。
转过身冲着韦挺怒道:“你们刑部到底是官府衙门,还是山贼草寇?任凭别人一句话便将小爷抓来想要治罪,还有没有王法?别看我二哥被大理石抓了,我爹不管事,你们就能欺负房家无人!”
韦挺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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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谁还敢欺负房家无人?
就算是房家的男人都死绝了,只要有高阳公主和武媚娘在,那房家就必定还有崛起之时!
房俊的这两个媳妇儿,讨得当真是好……
他也不跟房遗则斗嘴,今日若是没有高阳公主和武媚娘闹得这一出儿将令狐家打击得气焰全无心惊胆跳,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还不是任由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