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公主不再纠结这个,道:“这件事,就靠姐夫你了。”
房俊有些懵:“公主下嫁这种事自有陛下、皇后以及宗正寺去处置,微臣哪里插得上手?”
晋阳公主抿着嘴唇,目光灼灼的盯着房俊,问道:“姐夫这么想我嫁给那个封思敏?”
房俊摸了摸唇上的短髭,迟疑着道:“说起来,这桩婚事好像也的确不那么合适,虽然说女大三、抱金砖,可封思敏的确小了一点。”
晋阳公主便笑起来,心情看上去很是愉悦。
姐夫果然舍不得我嫁人……
便改跪坐为侧坐,并没有将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靠近房俊,而是向外侧坐,将裙角下一双雪白玲珑的赤足并拢着放在房俊这边。
房俊:“……”
简直都无语了,你拿这个考验干部?
强忍着摸一把感受一下细腻纤巧的冲动,喝了杯酒压压惊:“殿下对于嫁人好像有些抵触,微臣不知缘由何来,但此乃人生大事,岂能因为抵触便放弃?婚前婚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但同样美好,殿下可以放下惶恐试着憧憬一下,或许就能体会到人生的意义。”
他以为晋阳公主之所以迟迟不愿婚配,除去有那么一丁点对他的爱慕之外,更多还是一个小女孩对于婚姻的恐惧,毕竟那将远离她此前的生活步入一个未知的环境。
但总不能因为害怕而不结婚吧?
更别说对他产生的那么一点爱慕了,有情人终成眷属这种事基本属于通话,古代尤其如此。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在这个年代一次错过,就是终生错过。
晋阳公主充耳不闻,声音清冽:“你得解决他。”
房俊没懂:“解决谁?”
晋阳公主眸光璀璨:“自然是封思敏。”
房俊大吃一惊:“殿下,不至于吧?那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啊!再者说来,此事不过是房陵公主提起,跟人家封思敏半点关系都没有,这就要把人解决掉?”
怎地有那么一点西门大官人与潘金莲谋害武大郎的感觉?
晋阳公主咬了咬嘴唇,有些不悦:“当初丘神绩觊觎长乐姐姐,你能将人射成了马蜂窝,如今为何就不能为我解决掉封思敏?再者,我说的‘解决’又不是那人弄死,只是让你解决此事,让那个封思敏死了这条心。”
房俊想说当初干掉丘神绩并不只是因为他觊觎长乐公主,但又觉得跟一各吃醋的小女孩没必要解释那么多,叹气道:“可问题在于你已经长大了,到了及笄之年谈婚论嫁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上回坑了韦政举,这回解决封思敏,可下一次呢?总不能每一回有人提亲便将人解决掉吧?你想做一个老姑娘?”
晋阳公主盯着房俊,脚丫往房俊这边探了探,目光灼灼:“姐夫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有什么办法能让所有人都不来向我提亲,甚至避之唯恐不及呢?”
房俊狠狠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