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钟文山问道。
“不然呢?”老者开口道:“你还想和路朝歌比一比是你家人的命硬还是他手里的刀硬?”
“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的脸面,就这么算了?”钟文山又说道。
“一年之后谁还会记得这么多的事情。”老者喝了一口酒,道:“忍一时风平浪静的道理你不懂吗?世家大族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路朝歌这个人看似很莽撞,可是做事情却很有章法,他在开这个科举之前,就把所有的问题都考虑到了,我们那一套在他眼里确实就不好使了。”
“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钟文山恶狠狠的说道:“我好歹也是南疆文坛魁首,就这么让他羞辱了吗?”
“名震大楚的云先生都被他关起来了,你一个南疆文坛魁首算得了什么?”老者捋了捋长髯,道:“聪明人不要计较眼前的得失,要不眼光放的长远一些,更何况我们现在能把人家路朝歌怎么样呢?打我们打不过,说我们就算是说的过也打不过他,在纠缠下去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这些人。”
“这个莽夫。”钟文山有些气恼的坐在了椅子上说道。
“还是一个手握实权的莽夫。”老者笑了笑说道:“莽夫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莽夫很多时候都很理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也不要去主动招惹路朝歌,就算是在街上见了面,能避让就避让,我最担心的不是我们去招惹他,我最担心的是他主动让我们去招惹他。”
一众大儒吃了一顿饭,商量出了在他们看来眼下最好的办法,而住进了客栈的曾永德则和自己的长孙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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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您今日为何如此?”曾元亮给曾永德倒了一杯酒,说道:“您这不是和南疆文坛彻底决裂了吗?”
“所以说你的眼界还不够长远啊!”曾永德美美的品尝了一杯酒,道:“你觉得凉州的李朝宗会屈居人下吗?”
“自然不会。”曾元亮说道:“李朝宗的野心只要不是太傻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那你说他得天下的机会大吗?”曾永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