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可以一起啊。”庞德带着些许的不满说道。
“一起的话,有些话就不说了,有些东西也就不好许诺了。”徐晃随口解释道,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冷板凳,很多人情世故都清楚了,当然随着对于人情世故的了解,徐晃也就越发的不在乎这玩意儿——很多时候,只要自己不想往上爬,这些东西还真就不重要。
“呦,出来了,我们也散了吧。”庞德望着府衙那边,看到夏侯渊出来,当即对着在场众人招呼道。
“就这么散了反倒还会被人认为我们在密谋什么,还不如就这么继续闲扯。”张绣撇了撇嘴,侧头看了一眼夏侯渊的方向,锐利的双眼隔着很远的距离,就让夏侯渊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然后看向这家开在坎大哈的甄家酒楼,虽说因为遮挡没看清人,但夏侯渊起码知道有张绣。
另一边,在众人离开之后,曹操将曹昂留下,他有些话需要和曹昂好好的谈一谈,而且处于圣如佛状态的曹操也没有那些顾虑,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将一些工作放给自己的长子,让对方继承人的位置更为稳固。
“接下来,我处理军务工作,由你来保证我军的后勤,一应人员,除涉及军参的几位,如需调整,一律自决。”曹操直接给曹昂开了最大的权限,如果这是一个完整的国家,曹昂基本算是监国太子了。
“父亲,您最好还是先不要去军营,虽说涉及的百夫长、千夫已经基本都离开了这边,但他们留在军营之中的影响力还在,而且有些事情并不是说结束就结束的。”曹昂开口建议道,曹操现在进军营,说不定会被人暗杀的,毕竟当初死的人有些太多,鬼知道有没有被波及的。
“我会带着恶来一起。”曹操微微皱眉,但并没有接受曹昂的建议。
“你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前年那件事其实一直在军营之中流传,而且当事人太多,也没办法彻底禁止,所以很多人对此事的感官很差。”曹昂尽可能的想办法打消自己老爹找死的想法。
“难不成还有人能杀了恶来不成?”曹操冷笑着说道,哪怕有了六个谋臣的智慧,高高在上的某人早已看不到泥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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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还真能。”曹昂叹了口气,觉得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给曹操说清楚的,省的曹操又干出来什么傻事,去年那一年,他过得非常不容易,典韦猛是真的猛,但得罪的人太多了,也就多亏曹昂忍着自己母亲和弟弟的死还尽可能理性的处理这件事,否则曹操势力熬不到现在。
故而,眼见自己父亲又有些不服的意思,曹昂觉得自己又必须要将一些事情和自己父亲说一说,省的他认为只要有虎卫军,有典韦,自己有再多的危险,也能如履平地。
曹操听到这话原本浑然不在乎的表情,瞬间一滞。
“典将军很强是真的,是精破界,是这个天下前三列的强者,但典将军只是一个人。”曹昂叹了口气,将丁夫人、曹铄的死给曹操讲了一遍。
在听到丁夫人死的时候,曹操怒发冲冠,但是曹昂死死的拽住曹操,让曹操听完了整件事。
“父亲,我当时也如你这般愤怒。”曹昂很是平静的看着曹操,但那宛若深泉的双眼,让曹操察觉到了曹昂的不同,相比于曾经的稚嫩,现在的曹昂最起码在理性和忍耐上真的超过了曹操。
丁夫人是将曹昂养大的母亲,曹铄是曹昂真正一母同胞的兄弟,这种关系和曹丕、曹植这种弟兄都不同,那是真正的母子、亲兄弟,然而,死了,非常惨的死了,重要部位飞出去几米远的那种死法。
“梁和人呢?”曹操大怒道,那可是丁夫人,是曹操真正的正妻,是曹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