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在他身上接连不断地发生了很多怪事,逼得他选择以跳楼的方式来结束生命。但这次依旧却事与愿违,没想到自杀也能留有一气游丝,不能离世,后被及时送进医院救治。
在医院的手术室里,医生都在忙碌地做着各种检查,手术室外有女人在哭泣。
“右臂和肩胛骨烧焦了,烧伤面积35%;左胸肋骨三根折断;右脚踝淤青;双肺积水;肾脏破裂,心脏完整……”。主诊医生汇报道。
“下第二次病危通知书,快!”主刀医生说道。
“那手术还做吗?”
“家属已经签字,做!”
“那,费用……?他家可是破产了啊!”
“管那么多干嘛,不是你操心的事儿!”
外面的哭声更大了……。
经过了三天三夜的手术抢救,文星吉被转入ICU,女人带着孩子在外面透过玻璃和丈夫见了一面。
“什么,植物人?”
女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更愁,双眉紧锁,抱起女儿埋着头。里面的人眼睛微闭,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这可让我们娘俩咋活啊?呜呜呜……”。
“妹妹,这小子都这样了,你还为他伤心啥?”大肚男小声说道。
“资产转移出现了问题,现在暂时还离不开他,等这阵子过去,我再想办法做一份协议,现在还得装装样子!”那女人小声说道。
“马英华,你涉嫌制作假账,转移银行资产,现在被刑事指控,跟我们走一趟!”
突然,四个便衣上前亮出证件后将大肚男带走了。
“哥哥,哥哥!”女人哭着追了出去。
一个月过去了,文星吉被转到了一个单间病房。
又一周后,文星吉的妻子托人办理了提前出院手续。公司和家中都已经被法院封存,为了节省开支,她们就租住在一个郊区的小院,房东是中医世家,祖上是终南山里的道士,药方很厉害,远近闻名。
“房租你准备拖到什么时候?都几个‘这两天了’,还这两天?没钱就给我走人!”女人战战兢兢听着电话那头的训斥,抽泣着。
“看在刘院长的面子上,给你们免押金,但房租你得按时交,别不知好歹!”
“我这就想办法,再宽限我们几天!”女人绝望地对着电话回答道。
“没有就先让人住着,谁还没个困难的时候,别这样逼人!”隐隐的听见电话那头有位老人说道。
“那你们尽快想办法!嘟……嘟……嘟……。”
“你爱妈妈吗?”
“嗯!”
“那你跟妈妈走!我这就给你爷爷家打电话,让他们来!”女人嘴一抿心一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