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胃口,只想让你抱抱我!”若静低着头说道。
“到底怎么了?我最怕你伤心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快告诉我!”文星吉有些着急。
“我又想起出塔后我们要分开,好伤心……!”若静哽咽着说道。
“这只是我意识中的预判,又不是真的,我答应你,不离开你,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只要我愿意,谁也休想将我们分开!”文星吉说道。
“可是这要是天意呢?”若静转过身说道。
“天意?天是谁?它怎么能做得了我的主?好了若静,我知道你的担心了,我们就在薄骨律镇将婚事办了,我们再生个孩子,这样天又能拿我们怎样?”文星吉说道。
“可是……?”若静说着背起双臂手指交叉向外夹住肩膀。
“哎呀,你这后天的恋爱脑怎么比先天性还忧郁?呵呵!”文星吉抚摸着她的背笑道。
“若静!喂,你也在这里啊!正好师傅找你们呢!”慧文跑过来说道。
三人随后赶往灵凤庵,见婆娑妤嵋就站在寺庙门口,文星吉赶紧上前问好。
“禅师回来了!灵凤庵住持灵月师太昨夜突然病重,陷入昏迷,众弟子不知所措,您懂医术,前去看看吧!”婆娑妤嵋说道。
文星吉便随众弟子进了灵凤庵,来到住持的禅房,见弟子们都跪地为住持祈福,口里默默地念着经文。
文星吉上前摸了摸灵月的脉象,在婆娑妤嵋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便出了寺庙。婆娑妤嵋对着灵月师太做了单手佛礼,嘴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后便也走出了寺庙,众弟子便开始在门外集合,准备下山。
“禅师说灵月师太中毒了?会是谁人给下的呢?”婆娑妤嵋问道。
“这个不难,一会儿谁闹得最凶,谁的嫌疑就最大!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文星吉说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不能眼睁睁看着灵月师太被人毒死啊!”婆娑妤嵋说道。
“待会儿我去救人,你们想办法拖住她们,不让她们回禅房,我只需一刻钟!”文星吉说着便离开了婆娑妤嵋。
果然不出文星吉所料,灵凤庵的新月长老便带着众徒们追了出来。
“你们害死灵月住持,想一走了之吗?”
新月长老话音刚落,众弟子便将婆娑妤嵋等众人围了起来,妙林和慧文、慧云立刻围到婆娑妤嵋身边,列开阵势,随时应战。
“贫尼未曾害人,望长老细细详查!”婆娑妤嵋说道。
若静见状便走到了寺庙的门后,随时准备冻结大门,文星吉则趁机越墙而入,来到灵月师太的禅房。
“这是蛇毒,恰巧正是那六条蛇的混合毒液,看来,只有用我的血液了!”
文星吉说着,赶紧取出空心银针,刺入灵月的静脉,随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再催动灵力,将手指中的血液通过空心银针崔入灵月的静脉,随后去了银针,贴上一片创可贴。
“您醒了?”文星吉见灵月师太睁开眼便柔声问道。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禅房?”灵月师太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刚从死亡线上被拽了回来!”文星吉说道。
“我的弟子们呢?”灵月问道。
“放心吧,她们没事儿,都在外面候着呢!您有话要对我说吗?”文星吉问道。
灵月师太摇摇头叹了口气,然后侧身望向后墙。
“既然师太不愿说,我也不再问了,这是补气丹和补血丹,您服用后,休息一下便可恢复体力,我走了,您保重!”文星吉说着转身退出禅房。
“施主留步!”灵月师太突然叫住文星吉。
“师太还有何事?”文星吉闻声立刻转身问道。
“烦劳施主帮我唤新月进来!”灵月喘着气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您服下此丹药,我再助您吸收,您即可自行下地,有什么事儿,可以自己去办!”
文星吉说着扶起灵月师太,并将床边的丹药送入灵月口中,又运作内力,利用真气将药丸在灵月体内运转,助其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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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外已经吵的不可开交,妙林和慧云、慧文用身体护着婆娑妤嵋,其他僧尼已经被赶至角落,弟子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为住持报仇!”新月长老突然大声喊道。
灵凤庵的弟子听到呼喊,准备一拥而上,紧要关头,灵月师太走出了庙门,大喝一声:“住手!”
众弟子见灵月师太毫发无损立于寺庙门中,后面站着文星吉和若静,都愣住了,新月见状大喊:“师太显灵了,师太显灵了,快打死这些妖尼!”
“新月,够了!”灵月师太大声喝道。
众弟子只是呆呆地看着灵月师太,新月见状立刻跪下喊到:“师太饶命!娘亲饶命!”
众人都惊诧地张大嘴巴站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什么。
“新月,你跟我进来,婆娑师太,烦劳您和这位道长也进来,我有话要说!”
若静赶忙上前扶着婆娑妤嵋向寺内走去,新月长老也赶紧上前去扶灵月师太,却被灵月甩开,几人便进了禅房,若静守在门外。
“还记得我昨夜所说的心疾吗?她便是我灵月愧对佛祖的孽端!”灵月指着新月对婆娑妤嵋说道。
“阿弥陀佛!”婆娑妤嵋单手佛礼口中念道。
“我俗家本名卓琳,十四岁便遭遇恶魔玷污,怀得一子,此子便是新月!”灵月继续说道。
“我的生亲究竟是谁?你告诉我啊!你一直隐瞒,说我是河边所捡,可寺内早有传闻,说我是恶念所化,我究竟做了什么错事,一生下来就要背负恶魔的罪名?”新月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