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市这边是怎么回事?”
“去年的收入怎么会差这么多?”
他抬头看向下首的人,一脸不解。
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满头大汗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恭恭敬敬的来到李老太爷跟前解释道:
“老太爷,是这样的。河市这边往年的收入大头主要是靠湖安县的赌场。”
“但是去年湖安县的赌场遭受重创......”
李老太爷砰的合上账簿,一脸气愤的问道:
“赌场怎么会遭受重创?”
“谁这么大胆敢对我李家的赌场动手?”
男子弓着背,抬手擦了擦汗水,将视线落在老太爷右手边的男子身上。
那人便是老太爷的二儿子,也是每年跟着老太爷一起接待他们这些管事的李家三大柱之一。
如果说李家是一栋高楼大厦,那李老太爷的三个儿子便是大厦的支柱。
其中,年纪最小的三儿子已经五十多岁,从政,是李家权力的代表人物
李家的二儿子六十来岁,游走在灰色地带。
许多不能见光的产业都是出自他的手。
此时,二儿子就坐在李老太爷右手边。
见男子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且带着几分恳求,就道:
“爸,这事您不用担心,咱们的人已经在对始作俑者出手。”
李老太爷闻言,扭头看向二儿子,冷声问道:
“怎么个出手法?”
“人死了没有?”
“他家里的人知不知道是你们出手的?”
“我告诉你们,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做事不狠,后患无穷。”
李高鸿有些无奈,压低声音道:
“爸,对方要是那么容易对付,也不可能让咱们栽跟头。”
李老太爷略作思忖,捋着胡须点点头,说:
“确实是这样。”
“我记得湖安县那边一直很安全,就算是局子里的人也不敢对咱们的赌场出手。”
“这次居然让人重创,可见对方确实有些本事。”
说到这里,他看向二儿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