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果陈晔拥有纹骨且领悟了纹道之力，他就不至于来问自己了。

能领悟纹道之力，那就对纹道有很深的了解。

而陈晔刚才话中连纹骨都未提，所以那不可能是纹道之力！

某种功法的特性也不可能，如果是功法，陈晔不至于只字不提功法。

而元素核心就更扯淡了，陈晔现在还只是准武者，连气海都没开辟，就算拥有元素核心，也不可能凝聚气核。

想到这些，黄凡不由被自己逗笑，这些天被陈晔给打击的开始有些PTSD了，开始胡思乱想。

排除这些不可能的因素，那只有两种结果，一是所谓红雾就是陈晔的错觉，二就是自己孤陋寡闻，也许这个什么红雾就是某种特殊的武道状态。

不过黄凡更愿意相信是前者，悟道哪有这么简单。

一般能进入悟道状态的都是一些天赋异禀的武者，起码也得是一品武者吧！

陈晔就算是天赋再好，也不至于连一品武者都不是的情况进入让所有武者梦寐以求的武道状态。

黄凡摇了摇头，抬头见陈晔眉头紧锁，他平和的开口：“你也别紧张，出现这种状态也许是你给自己的压力过大，所以影响了自己判断能力，而且就算如你所说，你的感知没有出错，那也不代表这种状态就是负面的。”

黄凡继续道：“我现在也还只是个准武者，就比你多学了两年武，知道的也有限，所以你的这种状态，我也拿捏不准，你要是实在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等进了武科大学，询问学校的导师就清楚了，你不要太过担心。”

陈晔闻言，缓缓点头，黄凡说得对。

现在他想太多，只会影响自己的心情，红雾状态虽然会让自己内心杀意暴涨，但实力也会随之暴涨。

这是福是祸现在还说不清，没必要为此透支焦虑。

Defeat！

就在两人讨论完红雾时，耳中响起了游戏失败的语音播报。

陈晔眉头舒展，对着黄凡露出讪讪微笑，不好意思看向对方道：“黄助教，你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