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呸,赵彝可从没想过让搬山工活着离开此地。
“太好了,谢谢主子,只可惜……我的爹爹在三个月前已经被你所杀,他再也不能活着离开了。”张小花说话之时,手中掏出了一把小刀狠狠地扎进了赵彝的屁股上。
这一刀用足了一个小女孩全身的力气,甚至还给搅动了几下。
“去你娘的!”赵彝痛苦翻身就是一脚,将这小女孩都给踹飞出了三米远,痛得龇牙咧嘴,“小疯狗竟然敢对我动刀子?我非活剐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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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是钟兴给的,让张小花防身之用,现在她却用来了报仇。
“老狗彘,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大哥一定会杀了你!”张小花艰难地站起身来,向着地面狂吐出了一口淤血,已经伤了内脏。
“你爹不是我杀的吗?那就好事成双,我现在就送你下去见你爹!”赵彝捂着血淋淋的屁股,举刀追砍了上来,但那疼痛却让他的步伐十分滑稽,每走一步都痛得全身抽搐,像个瘸子。
张小花也不笨,一招得手,爬起来就跑,打不过难道还跑不赢吗?
就这么一老一少,在偌大的行宫里玩起了秦王绕柱,以赵彝此刻屁股被放血的速度,估摸着一个时辰也要活活被绕死不可。
而此刻在那屋外奋力反抗的搬山工,已经被毫无人性的夜不收杀了个七七八八,只有不过五百多人,顺利地逃进了家眷村。
还有血性的汉子,挡在了那狭小的入口前,手拿铁锹铁镐保护着身后的妻儿老小,这是他们寸步都不可退让的家园。
当将羔羊全部赶进了圈里,刽子手也就不再那么急躁了,一名夜不收百户,拖行着宽大的陌刀走到了士兵的面前,足有一米八的魁梧壮汉,全身的铠甲都已经被鲜血染红,这一路走来,他杀了最少不下30名搬山工,就连模样都看不清了,满脸血污。
“杀羊了,真开心。”百户咧嘴狞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