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龙霄垚愣了一会儿，还是后背贴着墙。

“黑白无常。”苏曦咬牙道，“我俩谁黑谁白啊？”

“现在都挺黑的。”龙霄垚摸了摸自己狂跳的小心脏，“你们有没有觉得今天晚上格外的黑。”

“嗯。”羲尧道。

苏曦和夏星澈虽然能看得很清楚，但是也感觉到了今天晚上格外的黑。

“是每一天晚上都比前一天要黑一些。”羲尧道。

“这么敏锐？”苏曦道。

“因为越来越看不见了。”羲尧道。

他睡得时间少，大部分时间都是盯着黑夜，所以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变化。

小主，

龙霄垚缓了一会儿，从床上下来，然后拽了拽被子道：“坐？”

苏曦没客气直接坐下了。

龙霄垚坐在了床头柜上，顿了顿道：“你们在干什么？”

夏星澈双手抱臂靠在墙上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龙霄垚惊讶道：“你就自己去啦？你叫我啊？你胆子不是挺小的吗？这时候这么大了？”

夏星澈看着他，没出声。

苏曦也看了夏星澈一眼，总觉得他看龙霄垚的眼神不太对劲了，但是哪里不对劲，说不上来。

而且正如龙霄垚所说，他胆子挺小的，今天晚上又挺大的。

“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羲尧道。

三人都看向他。

夏星澈在三人的注视下点点头。

苏曦道：“他点头了。”

龙霄垚和羲尧明白了。

然后龙霄垚惊讶道：“你怎么想起来的？”

“做了个梦。”夏星澈道。

龙霄垚安静了一会儿：“我怎么不做梦？不是，我就说你刚刚不对劲，问你怎么了你又不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夏星澈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龙霄垚又问道：“所以你想起来了什么？我们是认识的吗？什么关系？”

夏星澈想了想道：“你是我师兄。”

龙霄垚愣怔了一下道：“我是你师兄？咱们俩站一起，一看就不是一个流派的，咱们俩能是师兄弟？”

“嗯。”夏星澈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又轻轻重复了一遍，“你是我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