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是吃的好些,也能像他们一样上阵杀敌,有什么了不起的。”说话的人撇撇嘴说。
他这话周围的人都听到,不约而同地视线转向他,想看看究竟是怎样厚颜无耻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世上最大的错觉就是我上我也行。
众人在看到大方狂言的那人的长相好,纷纷沉默了。
说话的让人叫贾富,别看名字起个富,实际上本人跟这个字是一点儿也不沾边,他家里穷得叮当响,整日里就在街市上闲逛,就是个走街串巷的市井无赖。
他个不高,身体瘦的跟皮包骨一样,弓着个背,一说话,脸上就满脸的褶子,看上去猥琐极了。
“我呸,就你这样的,也敢说出刚才那样的大话来。”
也认识贾富的人,故意开口讥讽于他,“呦,我当时谁,原来是贾富啊,怎么?今天没巡街啊。”
贾富这人最是脸皮后,才不理会他们的嘲讽,他看了一眼马车方向。
此刻顾景之正把李汐扶下马车。
贾富看到之后练练咋舌,“瞧瞧,这当官的就知道享受,这出来都还带着女人。”
他踮起脚尖朝前看,顾景之已经牵着李汐朝客栈内走去,所以他没有看到正脸,只看到了李汐的背影。
“就是这眼光不咋地,这瘦瘦弱弱的小身板,有什么好看的。”
周围的人听到他开始说不着四六的话,纷纷离他远一点儿,他也说了那人是大官,他说人家坏话,到时候可别牵连到他们。
“看你们怂的这样子。”贾富压低声音说。
众人:……
你不怂,你倒是大声点儿啊。
顾景之和李汐不知道外头的官司,顾景之就进了酒楼便包下了客栈所有空房,恰好够他们这一行人住,马车和马匹也被专人牵去了后院。
房间安排好,李汐立刻让人给自己打了热水送进房内,这一连好几天都是在路上,仅有一次的有驿站下脚,因为设施不行,她也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现在总算能好好舒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