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们怎么给鬼烧纸都没用。

那些钱，就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哪怕钱捏在手上都不行，到了银行门口，钱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后来，两口子做生意赚钱，赚的心灰意冷。

赚了好几年，还是穷光蛋一个，连当初欠村里的钱都没还完，还欠着呢。

秦芳不想再摆摊了，“我们摆摊赚多少钱，都是给鬼赚，我不去摆了，我想回家种地去。”

“那大宝怎么办？”

秦大山不想儿子回村里去读书。

“咱们村学校的教育资源，没有城里的好，我们还是这样过着吧，回村种那点地，一年到头也没几个钱剩，干的活比你摆地摊还累。”

秦芳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那怎么办，呜呜，我们干了这么多钱，现在还是一个穷摆摊的，人家跟我们一起出来摆摊的都买了好几个房子和店面，咱们现在还租房子住，呜呜……这样的日子，我们还要过多少年啊，我真的快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