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知道。是我没思量周全。”
“哼哼,看着你这么快认错的份上,快将那黑剑拿来给我看看!”
幼蕖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赶紧地递过黑剑,接着讨好地给如松捶腿揉肩。
如松斜睨了肩头那双忙碌的小手一眼,又“哼”了一声,这才去看掌中的黑色断剑。
这一看,他不由神色凝重。
“果然是蜚兽角!”
如松将断剑掂了掂,又交给云清:“你看看,这纹路,神识探进去的时候跟没有底似的。”
云清蹙眉,手指在断剑上来回摩挲着,点了点头:“是这样。按理说,这不容易炼出兵器来啊!从前是有人炼过,但记载不详,想来知道的人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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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松对炼器方面涉猎甚广,他翻检着记忆所知,大感兴趣:“这个有意思!给我来好生琢磨琢磨。”
说完,也不等另二人如何说,一拍轮椅,当先走人了。
“二哥还是这样!”幼蕖目送着如松在黑暗中隐去的身影,感慨了一句。
“老二若不是有这个癖好,也很难度日啊!我经脉未损,眼睛看不见心里还更清静了!练功修为更是没受影响,老二却,唉……难得的是他真的是乐天一派,只难过了三天不到,一拎起锤子叮叮当当就什么都忘了,我不喊他,他都顾不上吃饭!”云清含笑道。
那日少清山大战,如松被冰寒入骨,导致腿足经脉不通,岂止是行走不良,甚至许多功法都不适合炼,若没有良机恢复,只怕今生修为将止于此了。若他整日自艾自怜,乃至自暴自弃,这少清山才真是成了鬼见愁的地方!
幸而如松一发现自己还能炼器布阵画符箓,就开心得什么似的!只道是修为不算什么,只要余生还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