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小异。”苏鹤将手里干净的寝衣和帕子扔上屏风。
嘴硬心软,陆望笑了一声,拽下帕子擦着身体,语气轻快:“我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是我冲动了。”
“道歉没用。”
“那我也让你掐一次?”
他穿着苏鹤的寝衣走出来,身上是阳光和皂角的味道,闻着十分舒服。
“小了点。”陆望扯了扯衣裳又扯了扯裤腿儿,有些无奈。
苏鹤咳了两声,挪开眼睛,又继续去窗前剥荔枝,一边剥一边说:“陆大人倒是长得高。”
原来是在剥荔枝。
陆望坐到他对面,拿过苏鹤刚剥好的一颗咬了一口,道:“甜。”
“小时候在康州马市上,有很多卖牛乳羊乳奶酪的,我特喜欢吃,把我爹都吃穷了,直接将我送三哥那里去了。”
苏鹤剥荔枝的手顿了顿,眼睛半掩在阴影里,他轻声道:“康州马市?”
“嗯,康州与燕平国接壤,当时我爹穷得揭不开锅,那几年北方局势相对稳定,难得休战,我爹就在康州北边开了马市。雀衣人卖的奶酪,味道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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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苏鹤将荔枝递给陆望,陆望也不客气,接过就吃,吃完继续说,“苏大人没吃过?”
“没吃过,没钱买。”
陆望道:“奥,我以为苏大人长这么白,可能是乳酪吃多了的缘故。”
“陆大人又在讲笑话。”苏鹤心沉了沉,依旧风轻云淡地说着。
“那时候很多南方人都吃不惯,后来慢慢接受了。景深那家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