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其深还没说完话,天镰上将的一杯酒就推了过来,“酒不醉人人自醉,人想清醒就能清醒,不想清醒就装糊涂呗!表面是表面,我们要做的就是隐藏自己的真情实感!喝了!快!”
“隐藏自己的真情实感,这要怎么说?”云其深低下头看了看那酒水,最终他还是选择喝了下去。
天镰上将将视线放远看向那些神魂,“你在疆邦的时候一定听人教导过你。疆邦需要的不是王者而是霸者,只有霸者可以让疆邦恢复辉煌并且不怕外敌的攻击,而王者便是让疆邦变得持续辉煌的引路人。
而你云其深无疑是霸者,你有着复兴疆邦的使命,你也在不断的接受着身为霸者该有的思想。
你可以顾全大局而去牺牲小部分的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疆邦,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变得铁石心肠了?
可身为一名霸者要是心软了,那就离被人割脖子不远了。心狠是必然的,你不要为此纠结。”
云其深看着空掉的酒杯低着头回忆着当初在疆邦发生的事情。
“当然,霸者的路也是有弊端的,它的弊端就是走这条路的人会伤害他身边的人。
那些你珍惜的人事物,这些都会在你面前一个跟着一个的消散,而你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它们死亡。”天镰上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云其深也跟着站了起来。
天镰上将笑着,“将周围发生的事情简单化,不要去在意琐碎的事情。永远都要隔着一层纱布去看待万物,只要不真切,你就不会去思考,不去在意。你就不会陷入其中,也不会把自己逼疯。”
“是啊,就因为看的太清楚了,才把自己逼疯了……但,疯了也没什么不好。”云其深也做出了感叹,他这次没等天镰上将为他添酒,他直接从天镰上将手上把酒壶夺了过来。
与此同时歹炁却守在昏睡的云其深身边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歹炁生怕自己一离开云其深就会出状况。
歹炁看着云其深发红的脸,可云其深他并没有发烧,他现在这样子反而像是喝醉了酒。
“你到底是怎么了……其深……”
歹炁的手盖在了云其深的额头上感知着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