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其深的不追问反而让律人轻松了不少。

【哈，毕竟我也想过那种生活啊，怎么着那里也是我幻想的精神世界不是吗？能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谁不向往？如果能够逃离现实，又有谁甘愿在痛苦的现实中生活呢？】

【你说的没错。】云其深认同的点头，他的脸上也带着疲惫，【律人，你现在的心性也改变了不少啊，没有之前那么抑郁了。】

律人眨巴眨巴眼睛，【哈，心性这东西又有谁能够说的明白呢，本就是改来改去的……现在的我啊也算是被你们这群冒失的家伙给打醒的好不好！毕竟你们让走入歧途的我意识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不应该在幻想的地方带入现实，也不应该对你们那般的残忍，让现实中被打压的我也在幻想中变得痛苦万分……这是我的错……】

云其深嘴角微微上扬，他也是释然了。

【你现在已经在弥补过错了。】

律人赶忙说道：【还没有完，我要做的还有很多，现在最要紧的果然还是复原古傲吧。你现在想好复原古傲之后怎么和歹炁他们交代了吗？我虽然有能力复原古傲，但是你也知道的，你需要付出生命记忆的代价……

抱歉，我本来应该向你道歉的，结果却还是要你牺牲。不过如果在那之后你能够恢复的话，应该也不会出太多问题。哈哈。】

疲惫的笑声将二人之间的气氛又拉入了冰点，沉默片刻后云其深也便再次开口。

【无妨，只要古傲能够回来我就知足了，让那些曾经存在过的人们回归，少一个我又能怎么样呢……】

【抱歉……是我对不起你。】

律人向云其深鞠躬道歉，云其深也并没有阻止他的这行为。

【你做好你的工作就好。对了，我还想问一件事。你为什么要让歹炁这般的对我……】

没等云其深说完话，律人的手机就响了，律人赶忙拿起手机推开门外出。【啊！不好了！抱歉云其深，我还有个约会！等有空再聊！我先走了！】

【喂！律人！这小子……唉……算了，下次有机会再问吧。】

——

回忆结束，云其深人已经开着车往山路上开去了。

（或许，律人那小子就是在回避我问那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