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泽菲林的感知中,她察觉到了一个目标单位正受到雾气的侵蚀,但泽菲林的雾气迟迟没有将其渗透,而对方也一直保持在原位,没有进行任何反抗与移动。
这奇怪的反应让泽菲林搞不清楚状态,要知道,对方对雾气的抗性,至少是二阶段的祷信者。
出于警惕,泽菲林没有大意,她的双手上覆盖着坚固的手甲,朝着背后伸出,抓起一把折叠起来的武器,金属关节的扭转下,武器展开,化作一把致命的大镰,镰刀上加装着链锯。
血肉之躯被其命中,简直和被电锯命中没什么区别,泽菲林抓紧武器,目标就在她的下方,她没有贸然突破,而是从窗户处跃出,悄声前进。
……
帕尔默现在的状态很糟,糟糕透了。
他趴在床上,意识在清醒与睡梦间不断地徘徊,他隐约觉得自己的肉体很疲惫,但对比起来,精神则更加糟糕。
这几日的劳累?
模模糊糊间,帕尔默心里升起了这么个年头,但他又想起,这几天好像什么事也没做,自己怎么会累呢?
心累?
这个倒有可能,见到沃西琳后的心情大起大落,加之自己逐渐搞清楚了深埋在内心的想法,这一切的种种让帕尔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沃西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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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默觉得这是他自己的问题。
这个问题他很早就意识到了,但他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所以他选择了逃避,这是从他童年起,便延伸至今的魔咒。
离别。
帕尔默是个不善于离别的人,但这世界上总是充满了离别,当你拥有某种事物时,你也便注定要失去它了。
就像沃西琳。
帕尔默拥有了沃西琳,但随着岁月的流逝,终有一日沃西琳也会离去,变得尘土。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事,一想到这样注定的死亡,帕尔默就慌张的不行。
逐渐的,帕尔默觉得可以完全可以用逃避来解决这些问题,尽力避免亲密的关系的产生。
没有得到,就没有失去,这样他的内心就能平静许多,但他又没法完全遏制住自己对沃西琳的感情,每次刻意的疏远后,情绪都会变得更加猛烈。
在紧密的联系与疏远逃避间徘徊个不停,把自己搞的筋疲力尽。
“这太糟了。”
帕尔默说着梦话,他很困,还想继续睡下去,但身体逐渐传来了清晰的异感,令帕尔默不得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