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德瑞拉凑了过来,“你刚刚在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些记录,写作素材。”
厄文的神色极为平静,他是作者,天生的欺诈者,说谎对厄文而言得心应手。
“写作素材?”
“嗯,就是这几天经历的事,我觉得这惊险的事件可以写成一本书,我已经在构思了。”
厄文手里还拿着笔,打发无聊一样,笔尾随意地敲击着。
谎言也是一种故事。
讲故事是厄文最擅长的事了,辛德瑞拉当即就被厄文唬住了,她思考片刻,兴奋道,“真实事件改编?”
“是啊,真实事件改编。”
“也就是说,我也会出场了?”
原来辛德瑞拉的重点在这,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很期待出现在故事中,如小孩子一般欢呼雀跃,绕着厄文的病床蹦蹦跶跶,嘴里提着各种荒诞的要求。
厄文也忍不住和辛德瑞拉一起笑了起来,他搞不懂这有什么有趣的,但氛围一并调动了他的情绪,令他控制不住和她一起。
辛德瑞拉忽然问道,“我的结局是什么?”
“我还没想好。”
厄文摇摇头,构思故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只能看到朦胧模湖的一片。
辛德瑞拉强调道,“嗯……一定要好结局啊!”
“当然,当然,肯定是好结局啊,”厄文说,“你看,我们不是都活下来了吗?”
“也是。”
辛德瑞拉双手抱胸,在原地踱步了起来,厄文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而她则时不时地偷看厄文,像是准备动手的小偷,最后瞧一眼自己看上的肥羊。
忽然,辛德瑞拉坐到了床边,质问道,“我有个问题。”
“说。”
“为什么是冠蓝鸦?”
厄文没听明白,“哈?这是什么问题?”
“为什么你的笔名是冠蓝鸦?”
辛德瑞拉问出了这个她纠结已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