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喆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王重:“你不介意我有这样的弟弟妹妹吗?”
王重迎着朱喆的目光,微笑着坦然道:“人选择不了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选择未来,你弟弟妹妹欲壑难填,那是他们的事情,可你是清醒,是理智的,如果你对弟弟妹妹的态度是任由他们索取的话,那我会第一时间对你敬而远之。”
“可你不是!”说着说着,王重脸上的微笑就消失了:“你我都已经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少年了,你应该知道,一个成熟、理智又知性的异性,对自己的吸引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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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喆那长而疏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清澈的目光中,是那颗跟着不断颤动的心:“可我弟弟妹妹他们就像两颗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被引爆,我作为他们的姐姐,终究狠不下心和他们彻底撕破脸。”
“为什么要撕破脸?”王重道:“血脉是家的羁绊,不管他们怎么样,他们始终都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妹妹,是你的家人。”
“我看来,两个人组成家庭,从来都不仅仅只是结婚的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也是两个人背后家庭之间的磨合,是两人融入对方家庭的契机。”
朱喆就这么定定的看了王重半晌,才道:“难怪你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的成就,你这样的人,不管是做哪一行,肯定都不会差。”
“苦难不是阻碍我们前行的阻碍,而是促使我们走向成功的原动力之一。”
“我突然想喝酒了!”朱喆上前两步,双手环住王重的腰,靠王重怀里。
王重搂着朱喆:“我陪你!”
二人回了王重家,朱喆要求要喝白的,王重便取出两瓶飞天茅台,这酒意上头,心里那些话就再也藏不住了,朱喆直接倒王重怀里,哭成了泪人。
任凭她将自己包装的再如何坚强,可心底里总有脆弱的一面,面对自己一手供出来的两个大学生弟弟妹妹,如今却成了这般局面,朱喆的心里如何不苦。
只是魔都打拼了十几年的朱喆,深深明白,就算是把眼泪给流干了,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两瓶茅台被两人喝的干干净净,朱喆是一杯接着一杯,一个小时后,就醉的迷迷湖湖,彻底没了意识。
两米宽的大床上,乌黑秀发散乱,几缕发梢遮住了脸庞,那薄薄的毯子底下,遮盖着一具玲珑有致的娇躯。
闭阖的双目之中,那长而疏的睫毛轻颤几下,眼皮也紧跟着轻轻跳动,朱喆睁开双眼,意识也逐渐清醒,只是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坐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
撑起身子,掀开被子,看着旁边不算陌生的环境,朱喆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变成了一件宽松的浅红色柔顺睡衣,下身穿着的是浅红色睡裤,只是睡衣睡裤里面,却未着寸缕。
旁边的桌子上,桌边摆着的是自己的手机,再过去就整齐的摆着自己的衣裳,由上而下,从里到外,看到这些,朱喆忍不住俏脸泛红。
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醒了?”
“嗯!”
王重拿着个杯子走到床头坐下,把杯子递给朱喆:“早上你上司打电话过来,见你睡得沉,我就替你请了假!”
朱喆一手拿着水杯,一手点开手机,这才发现,已经十点半了,一听说王重给自己请了假,也没再说什么。
“昨天你醉的厉害,衣服上也打湿了,我怕你睡得不舒服,就替你换了睡衣。”
“嗯!”朱喆的脸愈发红了,不敢看王重,脑子里已经浮现出自己被王重剥成白白嫩嫩的小羊羔子的情形。
“不好意思了?”王重抿嘴笑着道。
朱喆目光躲闪,没有接话,王重却凑了上去,一把将朱喆抱到自己腿上,定睛望着朱喆的眼睛。
“这假都请了,可不能浪了,昨晚没做的事情,正好现补上,得某人说我禽兽不如。”
“什么······”朱喆话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十一点半,卧室里,朱喆一脸幸福的依偎王重怀中,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仰头看着王重嘴角露出的笑容,朱喆不乐意了,又羞又恼的捶了王重几下:“都是你,折腾这么久,我都饿了!”
王重把朱喆的小手捉手里,把玩着那纤细修长的四指,磋磨着光滑细腻的手指,竟有那么几分爱不释手的意思,柔声问道:“想吃什么?”
“家里还有什么?”
“有包好的混沌!还有没烤的烧饼,都是马上就能好的,要不先吃点垫一垫?”
“嗯!”朱喆点头。
“你先休息,我去弄,好了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