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笑了笑,不理会嚣张的黎胖子,径直走了进去。
……
落座之后,很快就到了最后的辩论环节。
三位候选人最后一次同台较量,争取选票。
“我们屯门以前多安宁,多好玩,就是你们两个来了,搞得我们屯门一团乱,还被条子给盯上。”生番指责山鸡、大飞道。
“我好好做生意,是你故意派人捣乱。”山鸡反驳道,“生番,把屯门搞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根本就是你。你根本没有你大哥恐龙的本事,也根本没有资格做话事人。”
“我没有资格?!其他地区我不敢说,屯门我敢说,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了。这里的每条街、每家店我都了如指掌。”生番怒道,“你知不知道友爱邨八斤大排档的老板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但你知不知道,屯门为什么叫屯门,而不叫澳门,不叫厦门?!因为当年满清政府在这里屯军镇守珠海口,所以才叫做屯门。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口,多少医院,多少学校,多少警局……我现在就一一告诉你……”山鸡侃侃而谈道。
生番居然一句话都插不上,显然这些资料他并不知道。
“这些都是屯门最基本的资料,你居然一无所知,你凭什么当屯门的话事人?”山鸡撇撇嘴道,“我要再问你,屯门的gdp是多少,人均收入是多少,产业比例是多少,最适合开哪些店面……我看你就更不知道了吧。你什么都不懂,你凭什么敢接手屯门?”
“我们是矮骡子,又不是当官的,知道这些做什么?”生番撇撇嘴,“你倒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道友死在你的场子。
你要知道,我们洪兴向来是不染毒的,可你居然在你自己的场子卖货,还是劣质产品害死了人,导致场子被条子盯上,你才应该好好跟大家解释。”
“生番你个王八旦,这都是你做的好事,偏偏要栽赃到我头上。”山鸡一听怒道。
他根本就不碰毒的生意,那些道友都是生番派去的,而且吸得都是生番的货。现在出了事,生番不仅一推六二五,还把屎盆子都扣在他头上,真是岂有此理。
“你有证据说是我做的?”生番回怼道,“无凭无据,你凭什么乱说话。”
山鸡为之一窒,他还真没有证据,不过他相信肯定是生番做得,“我是没证据,但是我敢向关二哥发誓,我一定没有卖过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