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臣妾看，嘉贵人得的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呢。”琅嬅再度劝道。

金玉妍虽然不受皇上宠爱，不过她性子憨直，人也本分，倒是很受琅嬅的器重。

在宫中，她和高曦月都是琅嬅跟前的红人。也因此琅嬅也愿意帮她们说句话，讨讨皇上的欢心。

“她的心药不在朕这里。”项南摆摆手，随即起身道。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琅嬅听罢，疑惑地问道，她听得出来，项南似乎话里有话。

“琅嬅，你虽然贤惠，但还是历练不够，忘了这世上有句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项南笑了笑道，“有些人表面是你的好姐妹，其实她私底下怎么想的，你真的知道么？”

“……”琅嬅听得又是一愣。

“多余的话朕就不说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项南摆手笑道，“经一堑才能长一智。”

琅嬅只好点点头。

……

“素练，你猜皇上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等项南走后，琅嬅将素练叫到跟前问道。

“奴婢也没听明白，似乎是在暗指嘉贵人，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素练想了想道。

“我也觉得是这个意思。”琅嬅点头道，“皇上还说什么‘治她心病的药，不在朕这儿’，倒好似是指嘉贵人心中另有旁人。”

“好似是这样。”素练点了点头道。

“难怪这么多年，皇上对所有嫔妃都一碗水端平，唯独不待见嘉贵人了。”琅嬅点头道，“原来如此。”

“不过，嘉贵人对娘娘应该是忠心的吧？”素练又道。

“皇上没说之前，我是这么觉得。可是听了皇上的话，我现在却不肯定了。”琅嬅摆摆手道，“素练，你以后帮我多留意嘉贵人，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是，娘娘。”素练点了点头。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项南继续推动内务府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