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纳说着,低头沉闷的走了。
当天伯纳并没有回来,村里的人们热情的招待了我。
吃过了村里的野味,喝了酸辣的马奶酒,我告别了姑娘们的挽留,独自一个人返回了山上的小木屋。
我躺在养伤的稻草床上,甚至我在想,老伯纳不在,我要不要趁机把他的地窖撬开?
最终我忍住了这股冲动。
因为老伯纳对我不错,他是我的恩人。
莫哈玛的村民也不错,他们对我都友好热情。
我要走了,也许将来还会回来。
我可不希望,等他们提到我的时候,会说那个东方人是贼!
“真该死啊。”
“看来只能先离开,返回开普多再说了。”
我心里嘀咕着,郁闷的翻了一个身,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晚的山风很冷,木屋里的篝火散发着温暖的热量。
睡到半夜的时候,老伯纳还是没有出现。
我听见了山下村子里有孩子的哭声,那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我想,应该是那个女人生了。
我无语的微微一笑,心里送上祝福,继续睡我的大觉。
这一觉睡得很长,很死。
当我再次从睡梦里被惊醒的时候,我看见一双大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猛然惊醒,本能的去抓我的枪。
可是我抓了一个空,我没有枪!
我的身下只有一片稻草,稻草下是我的军刀!
我惊恐的转头看向捂着我嘴巴的人,手握军刀,发现是老伯纳!
老伯纳穿着他的树衣,风尘仆仆,一脸焦急。
“嘿,张凯,别出声,马匪来了!”
砰!
砰!
老伯纳话音未落,木屋山坡下,安静的莫哈玛村外,顿时响起了震耳的枪声。
紧接着,有人在大喊大叫,有女人在大哭。
空气中弥漫着房屋被烧着的味道。
再然后,山坡上,村子里,到处都是奔跑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