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凯旋回来的时候,哈哈,伙计们,我们要好好喝一杯,庆祝这难得的时刻!”
重新坐上我们的冲锋舟,装好了炸药和柴油,我和老杰克,宾铁,带着丽塔一行人,大家在船上挥手大笑。
望着我们这几个准备连夜出发的家伙,东尼奥和莫尔·兰顿真是对我们有些不舍。
东尼奥嘴里默默念叨着:“勇士,这就是勇士呀。妈的,只凭几个人,就敢进入内格玛军团的老窝……呵呵,真是一群不怕死的家!”
东尼奥说完。
自由会的营地,突然传来了一个老男人的声音。
“哦,我的上帝!!放开我,快放开我!!”
“该死的,你们这些粗鲁的家伙,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我是比尔斯博士,我在国际上是有人权的!!”
就在我们挥手和大家告别之时,自由会的营地里,传来了比尔斯那个家伙的喊叫声。
我们把这个混蛋,还有战地女记者阿米黛尔全都留下了。
此时的比尔斯博士,已经被老杰克治疗了腿上的枪伤。
他的右腿废了。
膝盖直接被打爆了。
老杰克和宾铁用两块钢板,给他做了一个欧洲中世纪的辅助支架。
有了这个支架,比尔斯可以继续行走,但他此时被人五花大绑着,几个自由会的男人,正不怀好意的盯着他!
营地的火光中,自由会的人们在焚烧着叛军和死去同伴的尸体。
女人们抹着眼泪,却对我们笑嘻嘻的。
在这样的景象中,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气氛。
这个气氛,有伤感,有离别,更多的,还是大家对这个世道的无奈和坚持!
“希望我们回来的时候,大家都是平安的吧……”
我心里想着,看着营地中气呼呼的吉玛和克尼根对着那两个小家伙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