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静悄悄的房间里,异常的昏暗,屋内的气温,仿佛比屋外头还要低上几分。
结婚时那番喜庆的场景,已然不在,仿佛一天,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床单被套,都换成了居家的颜色,洗的,都有些褪色发白的那种。
秦淮茹一开始还以为何雨柱并不在家,还略微有些失望,当目光看向床上时,那鼓鼓囊囊的大蚕蛹,让她略微松了一口气,但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都什么时间了,何雨柱竟然还没有起床,屋内的炉子都没有点,傻柱虽然愣了点,但也不会在这地方给自己省钱。
“喂,醒醒,都几点了,还在睡呢~!”
走到了床边,秦淮茹推了推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蚕宝宝”。
睡的迷迷瞪瞪的何雨柱,打了个激灵,一脸迷茫的睁开眼睛。
“谁呀,谁呀,睡个觉都不安生,会不都已经开完了么?”
胳膊肘拄在床上,何雨柱把脑袋从被子里抬了起来,看起来很不耐烦,气性很大的样子。
“还能是谁,我,你秦姐,你现在怎么这个样子了,大白天,还躲被窝里睡觉,晚上偷人去啦?”
抓起椅背上的毛线衣,秦淮茹直接扔在了何雨柱的脑门儿上,说话也是丝毫不客气,像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甩了甩脑袋,毛线衣掉落在枕头边,看清楚是秦淮茹后,何雨柱一脸无奈,感觉自己好不容易休息一次,怎么都是来找自己的。
“我偷人,我倒想偷,人得乐意给我偷才行,你说,你这都搬走了,我还能偷谁去~!”
看到秦姐来了,何雨柱又变成了以往口花花的那般模样,压根没注意到,秦姐看他时,一脸不争气的样子,跟看棒梗似的。
“说什么呢,又拿我来逗乐,炉子也不点,水也没烧,我看你菜也没置备,这年,是不是不打算过了~!”
毫不见外的在桌边坐下,秦淮茹双手往怀里一抱,在刘茵那攒下来的火气,顿时劈头盖脸的朝着傻柱撒了过去。
这种情形,看起来,跟老妈子似的,一向不喜欢被人说教的傻柱,嘿嘿一笑,倒是很沉浸在这种异样的氛围中。
“过年,我一个人随便对付两口就行,反正我又没一大家子~!”
再次往头上套起了毛线衣,大柱子一脸的无所谓,过年,聋老太走了,易中海易大妈都走了,秦姐也搬走了,以往过年时热闹的场景,好久没看到了,未来,估计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