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口干舌燥了，停下来喝了口饮料才停下来。

李勇这时笑了笑，突然反问道：“发泄了这么一通，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姜小果微微一怔，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定定看了利用一会儿，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这些事情跟你没关系，我不应该把怨气也撒到你头上的。”

“这没什么，怨气积压在心里面本来就不好，对身体也不好，能发泄出来是个好事。而且我也没受什么损失，你说的那些话，我听进耳朵里就自动过滤了。”

听到这话，姜小果忍不住好奇道：“你真的不当回事？”

李勇笑道：“我为什么要当回事，还是说，难道你心里真的对我有那么多的怨言？”

“那，那当然不是了……”姜小果讪讪一笑，自然不肯承认。

李勇摊手道：“那不就结了，最多算你迁怒吧，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有时候情绪上来了，谁离得最近谁遭殃，这种事情我也干过的，很正常，你也别往心里去。”

“我就当你是在安慰我了……”

“我本来就是在安慰你啊！”

姜小果有些尴尬，只能转移话题道：“那个……你懂得真多啊……”

刚刚她谈到那些商业计划的邮件的时候，李勇可不只是倾听，偶尔还能给出一针见血的建议来，让她心里有些奇怪。

就算是大老板，如果不是专门涉猎的，也不一定说得出那些投资评估中针对性的评价。

李勇诧异地看着她，等她摸着自己的脸，好奇地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嘛？”

李勇才笑着摇摇头道：“我突然想起来，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啊？”姜小果愣了一下，也反应过来，讪讪一笑，问道：“那你是干什么的？”

“真要论起来，我们算是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