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如同屎尿这种恶心的东西，或者像是催吐剂、噪音这种能让人产生不适的东西，对一般人的作用。

“但是你看，她已经不是人形了，一旦要想接近人，那还得重新变成人形。她的人形，就是一个很高的胖女人。你们是无根树，应该是植物的外形吧？”

妲雅的理解是，他们武当派上面全都是树，那种可以行走的，如同人一般的树。

“不是啊，武当派上不是树，我们都是人！我怎么跟你说呢？”

俞天青一手掌舵，一手揉着自己的脑袋。

“对了，你不是也信奉一个神吗？你看，你也没变成她的样子啊。”

“那是因为我们的神灵本来就是亲近于人的。她把自己的真实外貌改造成了人的外貌。再说了，我们这边没有神的血脉，也没有门徒这么高级的神使。我也只不过就是数千数万个大寺庙当中的一个祭祀而已。”

妲雅竖起一根手指。

俞天青觉得头疼。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那你有没有想过无根树本来也是人呢？”

妲雅愣住了，她是真没这么想过。

她问了一个问题：“他既然是人，他为什么叫无根树呢？”

“这事等你下次见了，你问他行吗？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叫无根树。”

有的时候，有些复杂的问题，标准答案反而很简单。

妲雅用他的世界观能想象到的是，俞天青还是人，而且无根树也就是一个有代号的类似于人形外观的神。

他的教派，武当派，至少在外观上看上去还都是人。

不会变成什么奇形怪状，其他的形状。也不会枝枝杈杈的长出一大堆的树叶枝芽来。

至少俞天青不会。

不知道为什么，俞天青觉得妲雅看上去非常高兴。

她甚至还有些含羞带臊的咬着下唇，仿佛就是不让自己的笑容露出来。

可是那个笑容啊，俞天青在旁边都能看出来。

满满的，往外溢。

莫名其妙。

至少俞天青是这样想的。

“到了！”

妲雅指着远处大声呼喊。

俞天青看到远处一个城市出现在海面上。

这应该是妲雅所说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