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海英公主同意在婚礼上做手脚,是你借着想缓和两位公主的关系为由头,把带有青桖的酒带入少主府中。
让他们喝下,也是你知道白飞函在暗中关注少主,知道少主要组建自己的狩猎队。
便撺掇着白飞函在里面暗中安插了人,又让我去向白飞函讨要金棘草,因为你知道少主出事后。
谁先坐上少主之位,那谁的嫌疑就最大,在族人们商量的时候,把白飞函推出来做挡箭牌,果然明寒世子来了。
成功的把白飞函弄成了替罪羊,这样你便能心安理得的上位少主,我说的可有哪里落下了?”
白云澈冷笑一声,手不自觉紧握:“很精彩,我也听懂了,可是你说我在酒里放青桖。
和指示你向白飞函要金棘草这两件事,我没做过,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的证据呢?
少主,我不曾在酒里放过任何东西,青桖这种东西我也没见过,白慕辰说我用金棘草害你。
我说我没有,还有什么替海英公主出口气,我还没那么无聊,去为难一个雌性,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白慕骁也凝视着他,眼里的凌厉让白云澈不寒而栗:“是吗,可是我听说的不是这样的。”
“听谁说的,不如请出来对峙一下?”
接着,周海英出现了,白慕骁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突然愣住了:“海英,你怎么来了?”
周海英看着白云澈眼里充满了怨怼,看向上面沈婉对着她微笑,只感觉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想起来之前沈婉的威胁,若是她敢临阵倒戈,沈婉不会杀了她,但是她再也不会把熏香给王室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到时候兽王都不会放过她,连带着她的母后都会受到牵连。
而且她还不知道白慕骁手里有没有其他证据,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