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说有任何问题吗？

不敢！

“那就管好你的嘴。”

秦封：“……”

有点儿憋屈怎么回事？

傅祁渊用很短的时间看完了手中的策划案，睿智沉邃的眸子里还染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赞赏。

抛开别的不说，千染国际的策划案，是他今天一上午见到逻辑最清晰，各方面最完美的一份策划案。

蓦地勾了勾唇，眸中涌现一抹笑意。

秦封站在一旁险些酸掉了牙齿，这恋爱的酸臭味，都快溢满整个办公室了。

傅祁渊慵懒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掏出手机拨通了苏染的电话。

很快电话被接通。

“喂？”

傅祁渊直接问，“千染国际打算入驻环球商场？”

“你收到策划案了？”

“嗯。”

苏染笑了笑，“难怪。”

傅祁渊挑眉，“什么时候决定的？”

苏染沉吟了两秒，才道：

“昨天晚上。”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