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敏锐地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
针锋相对算不上。
但给人一种疏离的距离感,而这种感觉,像是两人志同道合刻意维持一般。
老爷子随意寒暄了两句,然后就转身上了楼。
客厅里,楚惜瑶一直拉着傅母交流感情。
“别看祁渊小时候冷冷酷酷的,但他那个时候就颇有领袖的风范,我们这些小伙伴都喜欢跟着他,出了什么事也总是喜欢找他。
尤其是祁修,他小时最淘气调皮,也最喜欢惹事,每次惹事后,就将罪名往祁渊身上推,可饶是如此,最后还是免不了一顿胖揍!可他偏偏不长记性,仍旧该惹事惹事,该闯祸闯祸,可把傅爷爷气得不轻!”
“喂,什么叫我最喜欢惹事?什么叫不长记性?小爷我明明最乖巧听话懂事老实忠厚淳朴了好吧?”
傅祁修不干了,说得好像他多欠揍似的。
楚惜瑶掩唇笑了笑,“是是是,你没有将傅爷爷最喜欢的花瓶打碎了推给祁渊,也没有将家里鱼缸中的金鱼全部撑死推给了佣人,二少最淳朴了!”
苏染挑眉笑了笑,看向一旁满脸憋得通红的傅祁修。
原来某人作死的本领,是从小就开始练就的!
提到两个儿子小时候的事情,傅母也很明显有兴趣。
她脸上一直保持着笑,眼睛都笑弯了。
“是啊,比起祁渊小时候,祁修的确比他哥要调皮捣蛋的多,有一次冤枉他哥被他爸逮到,险些被吊起来打,事后我问他,自己犯了错为什么不自己承担,反而要往他哥身上推,你们知道祁修是怎么回答的吗?”
众人一脸好奇地看着傅母,就连傅祁修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傅母笑了笑,道:
“祁修说啊,当哥的作用不就是用来背锅顶祸的吗?!要不然为什么他是弟弟,祁渊才是哥哥!”
“……”
“……”
傅母话音落下,客厅里一阵安静。
苏染唇角忍不住抽了抽,抬头看着身旁的傅祁渊。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坑哥?!!!
傅祁修美滋滋地笑了笑,“原来小爷我小时候就这么有战略头脑了啊!”
众人:“……”
要点脸行吗?
傅母笑了笑,又掩唇道:
“事后我也找过祁渊,问他明明知道是祁修不对,为什么还心甘情愿帮他顶罪,你们猜祁渊又是怎么回答的?”
“祁渊是怎么回答的?”
楚惜瑶好奇地问道,除了傅祁渊,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傅母身上。
“祁渊说,祁修脑子一直就不好使,身为哥哥偶尔帮他背背锅,无关紧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