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鬼将隐隐有不支之态势,大刀自上而下压过来,九环金刀本身的重量再加上佰夷的功法,此时的西北鬼将只感觉好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身上,而且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西北鬼将积蓄力量,一瞬间爆发的阴气阻止住了佰夷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西北鬼将又不见了!
佰夷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也没打过这么憋屈的架,见他又跑了,顿时骂娘的心都有了,刚想要喊梓灵过来帮忙,别袖手旁观。回头一看,只见梓灵那把通体雪白的凤舞剑已经横在了西北鬼将的脖颈上!
佰夷:......嗯???
西北鬼将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穿着一身白衣表面上飘然若仙的人类居然能干出这么卑鄙狡猾无耻阴险腹黑的事情?!
她居然在它的下一个现行的地方等它!
凤舞剑的剑锋在西北鬼将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痕迹,丝丝缕缕的阴气从那痕迹之中冒了出来,很快就飘散在了空中。
梓灵视而不见,甚至把凤舞剑又压深了一些,冷声道:“魍魉令。”丝毫没有在打劫别人的觉悟。
西北鬼将虽然在被鬼王推出来的那一刻就知道,魍魉令是绝对保不住的,甚至连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却没有想到,会这么憋屈的把魍魉令交出去。然而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它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自己的骨骼中取出了那枚它分外珍惜的魍魉令,不舍得摸索了几下,才神色挣扎的递了出去。
佰夷一言难尽的看着西北鬼将直接一手陶进胸口,从血肉和骨骼中取出的灰白色骨牌,又见梓灵看都不往这边看一眼,只能提着大刀上前两步,一脸扭曲的捏着袖子,两根手指隔着袖子“拎”起了这枚骨牌,嫌弃的指责:“你这也太不讲究了!这都什么呀这是!”
西北鬼将气了个倒仰:“.......”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满魔域都是人腐烂的骨头和血肉,粘稠的都要凝固的血液都要在这里流成河了,你现在倒是嫌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