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因为徐生赚了银子,所以兄妹俩过的都很开心。

徐生的妹妹刚生下来没几天爹娘就相继离世,没有被奶水滋养过,徐生的妹妹徐玲每逢深秋必会大病一场。

今年也不例外,或许真是乐极生悲。

徐玲这病今年来的又重又急,昨天晚上只有五六岁的女孩身体干瘦,头发干黄如草,烧红了脸在床上咳了一夜,咳出血来。

病情危急把徐生急的团团转,但青阳城每夜宵禁有守卫禁止出门,没办法的徐生只能不断烧热水喂给她,抱着徐玲安慰道:

“等到了白天就没事了,等白天大夫到了就没事了。”

徐玲已经烧的迷迷糊糊,只一直叫着:“哥哥,我怕。”

徐生心如刀割。

好不容易熬到了白天,徐玲病重不能见风。

把自己妹妹视为命根子的徐生,在给已经烧迷糊的妹妹裹好被子后,带着家里所有的银钱,迎着寒风狂奔向附近的医馆。

冲进医馆内,接诊的老医师因为徐玲的病情也算跟徐生熟识。

得知徐玲此时命悬一线,二话不说立即闭馆,拎着药箱跟徐生赶回去。

而然就在徐生着急赶回去的时候,一群身着黑色短打的泼皮挡在了两人的身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为首是一个龟奴模样的男子,佝偻着身子一把将老医师推倒在一边,直勾勾的看向徐生道:

“你叫徐生?”

徐生不知道眼前这些是何人,他现在只焦急于妹妹的病情,急忙道:

“我是,你们是谁有什么事?我妹妹现在病了,你们先让我回去,之后干什么都行!”

许狗儿这些手下可不管这些,在确认面前的人是徐生之后,龟公便吩咐身边手下,他装进了麻袋里,扛在身上就走。

麻袋中徐生大急,急忙喊道:

“我妹妹真的病了!求求你们放了我!求求你们了!让我回家先救我妹妹好不好!我保证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

徐生在麻袋里疯狂挣扎着,扛着他的男子不耐烦的给了他一拳。

“聒噪!老实一点!”

徐生腹部中拳,痛苦的干呕了两下,依然哀求,声音已然带有哭腔,“求求你们了,发发善心让我回家吧?我妹妹真的快不行了,她才五岁。”

那个模样酷似青楼龟奴的男子听的烦了,上步一脚狠踹了一脚趴在地上早就吓的不敢动弹的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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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像是被踹断了一条腿,痛呼了几声。

龟公尖着嗓子厉道:

“小畜生没完没了了!我跟你讲,现在不仅你不能回家救你妹妹,你的请的这老头也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