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枯便将小奶猫抱到了母羊跟前,凑到它的肚子下面。
那母羊傻乎乎的也不怕她,继续嚼草。
小奶猫被温枯拍醒,她几乎将它整个嘴巴都要塞到母羊的奶奶跟前。
这小家伙却无动于衷。
温枯试好半天,也没成功让它喝上奶。
她有些头疼,“它是不是只蠢猫,喝奶都不会?”
云娘和温阑婼齐齐无言。
温阑婼欲言又止,纠结了片刻才道,“母羊的奶奶太大了……它只是一只小猫咪。”
这话说出来还挺羞耻的。
温枯仔细看了看,发现小猫咪的脑袋都赶不上母羊一只奶奶大。
她揉了揉太阳穴,愈发觉得头疼。
那模样甚至扬着下巴,眼神略微带了那么一点鄙视的光。
要不是温枯还惦记着它的奶,多半是要将它做成烤全羊的。
温阑婼也走了过来,她在母羊跟前半蹲下来,“我来挤羊奶吧,挤出来再喂可能要方便些。”
她到底是带过小孩的,在这方面比温枯强多了。
云娘见状立刻拿了干净的碗过来。
片刻的时间温阑婼便挤出了一整碗羊奶,新鲜的羊奶冒着腾腾热气,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
温阑婼又请云娘去摘了一段细竹子,做了个小竹筒,用来给小奶猫喂奶。
她的手法很娴熟,可惜小奶猫死活都不张嘴。
扶渊的元婴就待在小奶猫身体里,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