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温枯有些本事,所以并不轻敌,这是要以全身本事跟她战了。
“你让人割了我的子孙根,今儿我也要让你受如此生不如死之痛!”他的烈焰火剑直直的指着温枯的心口,随后又往旁边偏了两寸,落在她月匈上。
那就先割了她的月匈,再一刀一刀割破她的下身,哦,正好还能试试他的新兽根。
温阑婼那个贱人,他没能吃成,吃个温枯也是可以的!
瞧这小贱人那白嫩嫩的模样,虽然有过很多个未婚夫,但多半还是处.子之身吧。
他能闻得见啊,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独属于处.子的幽香啊。
说来也是那虞国太子不争气,这般销魂的未婚妻在跟前,这么久来竟都不动的。
传闻顾惊鸿不举,如今瞧来倒是真。
他眯着眼睛在温枯身上肆无忌惮来回的扫,他见过很多女人,却极难得有温枯这般韵味的。
这是个但凡多看几眼,就会对她上瘾的女人,当然,仅限于皮相。
薄琮甚至已经开始脑补,温枯那处一边血流成河,他一边往死里弄她的画面了。
如此一想,身体里的血液竟都不受控制的狂躁了起来。
他的眼底有了血光,再看温枯的时候,仿佛是在看香喷喷的肉。
不止要吃干她,他还要将温枯一身的修为全部吞噬掉,化为己用。
邪修是这个世上最肮脏下贱的东西,他自然索取的理所应当,由他将温枯榨干,那是这个贱人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温枯冷冷的瞥着他,在薄琮还没说出第二句废话之前,一棍子就挥了出去。
这傻逼既是自己送上门来,不弄死他算是对不起她。
温枯既是让他瞧见了自己煞气萦身的样子,自然是不会留他活口的。
“哼。”眼见着她的黑金棍飞来,薄琮立即一跃而过,那棍子擦着他的肩膀扫过去,只听得‘铛’一声响,是棍子打在了他身上的灵力结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