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温枯觉得这孩子的演技天赋真的,强到出乎她的预料。
等回去后,送去戏班子再练练,长大了指不定是个什么腹黑精。
她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你鲛皇叔叔很厉害,不怕。”
权拓看着这一家子戏精,满眼都是怒火,温枯那个贱人,本事不大,心思却极歹毒,净会玩这些阴招。
不怪他的阿雅栽了跟头,只是她缺了那份阴险的心思而已。
说到底,骨子里还是太良善。
温枯和小桃子这波好感刷的,原本周围还狠狠盯着她们的鲛人,连眼神都变得温和了一些。
这是一对善良的母女,她们还救了魅。
魅几乎要哭晕了,他们鲛族可真好骗!
……
“叮……”飞针还没射到鲛皇跟前,就被他的护卫挡住,一根如头发丝细的针,硬生生的扎进了那护盾中,强大的冲击力甚至冲的那个护卫往后退了数米。
护卫脸色大变,他不安的甩着鱼尾,将那护盾展示给鲛皇看,“陛下……这完全是要置您与死地的暗器!”
所有人都看的清楚,那飞针是有多厉害。
再看向权拓和乾雅时,个个鲛人的身上已经起了杀气。
“跑到本皇的地盘,戏耍本皇,还要取本皇性命,尔等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鲛皇的脸都绿了。
鲛后更是恼怒,眼见着希望就在跟前,却又被粉碎的干干净净,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欺骗!
乾雅眼见事情不对,那鲛皇虽是条蠢鱼,偏偏被挑起了怒火,接二连三的套路陷害全都加在了她的身上,现在她的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
她这才看向温枯,即便面具挡住了她整张脸,也能瞧出那一身阴冷的气质,便是牵着个小女孩都没能让她多些温度。
从看见温枯的第一眼,她就极其不舒服,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恶心感。
像苍蝇一样恶心的女人。
“将这两个人族关进无极壑去。”未待她再仔细看温枯,鲛皇便又下了令。
权拓揽着乾雅,阴恻恻的吐出两个字来,“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