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看着温枯在说这些话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真的是长见识了。
亏得它习了一身蛊惑魅术,到头来还不如温枯这个压根儿就没学过的。
她这明晃晃的蛊惑鲛后,偏偏还有理有据,几乎让其他鲛人都信了。
无情还坐在祭台上的,他顶着一张油腻中年大叔脸,往旁边挪了挪,“我让位置了嗷。”
“将她抓上祭台!”鲛后当即也下了令。
赶过去的鲛人们犹豫了,最后齐刷刷看向鲛皇。
鲛皇心头还有所犹豫,便在此刻,只见高耸的神女像上突然掉落一片衣角,轰的一声砸在了乾雅跟前。
“神女生气了呀!”小桃子奶声奶气的叫道。
鲛皇心头那一丁点儿的犹豫顿时烟消云散,他声音沉沉,手中的海神戟指着乾雅,“把她带上祭台。”
没人瞧见温枯手里的小动作。
公主蓝萱从祭台旁边走了过来,走到了她的身边,她忽然很好奇,这张面具下是怎样的脸,这个人族的女子,她是哪里来的本事,竟让父皇和母后按她的心意走?
“你不该多管闲事的。”蓝萱声音染着几丝阴冷。
若然她无法献祭,父皇便不会让她去碧海蓝天,她与那个人之间,便永远是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距离。
温枯对上那双碧蓝的双眸,她的确是一位美丽的鲛族公主,一双眼睛仿佛是盛着星辰大海。
温枯只道,“我救了你。”
蓝萱,“本公主还不需要一个人族来救。”
长长的睫毛覆住她眼底的阴冷,只听得她继续道,“你最好现在就开始祈祷,祈祷你能和你女儿活着离开东海。”
“知道我们鲛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