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也很震惊,殿下的那一缕精魂陷入沉睡前曾告知过他,总有一日他会来取回自己的魂。
蓝琛却没有想到,这是带着媳妇儿一起来的!
那又何必搞那么大阵仗,直接来便是了,非得要将他这把老骨头虐上一番?
随后,她又冲温枯行了一礼,“王妃殿下,方才多有得罪,蓝琛向您道歉。”
“您不在东海律法管束范围内。”
“这碧海蓝天,您可以横着走,竖着走,皆随您心意。”
温枯,“……”
强权压制这玩意儿,在扶渊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便是连蓝琛这样强大的人,在他面前都臣服的宛如下属。
方才那高高在上的意气,在转瞬间尽数被湮灭。
得不到温枯的回复,又听蓝琛说道,“您要想骑在鲛皇头上走也可以的。”
温枯,“大可不必。”
她看看蓝琛,又看看紧握着她手不放的扶渊,一时间心里有太多的疑惑。
扶渊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温枯即便浑身都笼的黑漆漆的,他都不用看,也能脑补出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说道,“待取回阳魂,我自会慢慢跟你解释。”
胎光于他来讲,便等同于阳魂,太清阳和之气,是阳气最甚的一魂,与幽精相容,彼此便能达到一个平衡点。
有些话,她若是愿意听,那他便尽数告知她。
这余生他皆是想留在她身边的,他的事,他想慢慢讲给她听。
温枯看了他一眼,“你随意。”
声音依旧冰冷,却少了那份不近人情的冷漠。
每次见到扶渊,温枯的心便莫名有一种极复杂的情绪,茅盾,纠结,折磨。
她却是将一切情绪都掩的很好。
此生她都不可能再对任何人动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