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虬一听顿时乐了,他松开美人,兀自站起身来,“滚出去?”
“呵呵呵……这池子本王已经泡了一整年,你扶渊还要吗?”
扶虬话落,又往池子边走了几步,目光肆意的在扶渊和温枯身上打量,“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本王常和爱妾们在此沐浴,嬉戏,甚至是欢爱……哦,还得告诉你,本王最宠爱的小妾良儿,就是在这池子里怀上本王的骨肉的。”
话落,就见得扶虬又将方才那个美人拉了过来,指了指她凸起来的肚子,“瞧,已经五个月了。”
“想来大殿下也是不介意的,毕竟你占着这一处灵池数千年都不洗洗,本王这也是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占着茅坑不拉屎到底不是什么好事不是?”
“哟,今儿又是想明白了,觉得这处灵池用来打情骂俏甚好,这是带了个小倌来了?”
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温枯。
扶渊身边有什么人,他都是一清二楚,这样一个少年,虽是模样普通了点,可胜在细皮嫩肉,想必手感也是极好的。
扶渊这么多年不近女色,这神殿早有传言,说他好龙阳,有朝一日他会带一个男人来这里,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扶渊听着他说了一大堆的废话,在扶虬终于走到池子边时,却见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出了一把杀猪刀,手一挥,一刀就砍了过去。
那把杀猪刀擦着扶虬的耳畔扫了出去,将他耳鬓的一缕发丝削掉,落在了池子中。
扶虬的几个侍妾当即吓得惊声尖叫,四处散开,他那个怀了孕的小妾则是急急忙忙的往扶虬身后躲。
扶虬压根儿就没管她,他只是看着那把杀猪刀直插进了他身后的池壁,看着刀柄上还有几根猪毛,他眼底蓦然生出一团怒火来。
最先是老鼠屎,现在又是杀猪刀,扶渊全然是拿这些凡尘俗世之物来恶心他,“扶渊,你竟敢将本王当凡世牲畜?”
“像你这种只知道配种的东西,在凡尘俗世,叫种猪。”大殿下手一动,那扎进池壁的杀猪刀又刷的一声飞了回来,直往扶虬的要害去扎去。
温枯也注视着那把杀猪刀,在凡尘时,扶渊大多时候是在那棵悟道树之中,便是连她也不知晓,他是什么时候去弄了这些东西来。
“本王的东西,就是分毫不动,也容不得你来染指,你弄脏了本王之物,本王便弄残你,这很公平。”
与温枯在一起久了,自然学会了几分她的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