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圣尊那老男人,如今身在何方。
指不定早就嗝儿屁的连渣都不剩了。
待它再一抬头时,对上的就是温枯那双黑沉沉的眼。
讹兽一身毛都要炸了。
“我……我就是有点闹肚子,出来拉屎的。”它撅了撅屁股,暗戳戳的放了个臭屁。
温枯,“我早就看见你了。”
讹兽立即摇头,“兔爷可什么都没听见,就算听见了兔爷我也不感兴趣,你看,我人话都不会说,叽叽……”
温枯伸手就抓住了它的兔子耳朵,“想了想,我还是得带你一起去的好。”
将这一只兔子留在此地,温枯怎么都觉得有点不放心。
兔兔欲哭无泪,知道它的尾巴毛怎么没的吗?
就是当年那邪修渡劫时,被她阴雷引来的黑火给烧的!
圣尊多偏心啊,自己的兔子被烧了都不闻不问,一见那女子差点嗝儿屁,那是赶紧就动手了。
分明就是见色忘兔,满眼都只有人家姑娘。
啧啧……偏偏要装逼做好事不留名,到头来人家姑娘恐怕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有这档子人呢。
有个词人间是怎么说来着?
对,暗恋!
它一直都怀疑圣尊老男人暗恋人家小姑娘。
可惜它没有石锤。
可惜了可惜了……
最后小姑娘嫁人,新郎不是他,气不气,诶?气死了吧!
此刻,讹兽眼巴巴的盯着温枯,大眼睛里满含着泪水。
“兔爷觉得渡劫什么的好凶险,不行你就别去了吧……”
“当年有个小姑娘,就差点死在第九十九道阴雷劫里了。”
它委屈兮兮的说道。
温枯却是眉头一挑,“当年?”
讹兽摇摇小脑袋,“陈年往事,说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