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枯,“嗯。”
“只要他回来,我就叫他爹爹。”宝宝很认真,“以后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
多少次,他都想叫扶渊一声爹爹的啊!
温枯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好。”
说实在的,兔子着实好奇那只小婴灵是哪里蹦跶出来的。
多漂亮的小姑娘,这瞧着才二十出头呢,竟然就当娘了?
老男人又没机会咯!
墨韵懒得看这‘一家子的温馨’,直接拉着兔子继续去讨论人肉的一百种吃法了。
温枯抱着宝宝坐在扶渊身旁,她一挥衣袖,便将石棺周围的蜡烛纸钱全都焚成了劫灰。
他躺在石棺上,好像只是睡着了。
温枯记得他说过,要重塑宝宝的肉身,需夺回宝宝的心脏之力,而后以生父母血肉,加以他所知的秘术,方可为宝宝重塑肉身。
如今心脏之力已有。
生父母的血肉……温枯无疑是生母。
而宝宝的生父,她现在却是无法确定,到底是夜寒还是扶渊。
他当初一句‘你的新婚夜是我’之言,温枯至今未能弄明白。
她也曾想过,若然宝宝的生父真的是扶渊,她又该如何面对。
那一夜……
前世,她也只有那一夜。
换做以前,她可能会恨极了扶渊,或许丧心病狂到觉得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不幸都是因为他。
而如今,温枯哪里恨的起来?
是她瞎了狗眼遇人不淑,纵然没有横生扶渊的枝节,从她遇见夜寒那一刻起,或许她前世的悲剧便早已注定了。
她可以怨夜寒,可以怨司锦萱,唯独不可以怨扶渊。
若然那一夜真的是扶渊,那宝宝的生父自然也是扶渊。
若真如此,温枯的心里反而觉得轻松了很多。
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心情。
总之于现在的温枯而言,她希望宝宝的生父是扶渊。
最后,温枯到底是取了一点扶渊的血肉,将其封印起来,又放进了储灵戒之中。
宝宝看着她做这一切,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