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闹闹就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哪家纨绔子弟呢,别丢人现眼了,算三哥求你了成不?”
这时,船舱内呼出来另一位男子,身形修长,一撮小胡子打理的漂亮至极。浑身的书卷气息,一看就是饱读诗书之辈。
“无趣,好不容出来一趟,连威风都不让本王耍了?”
李泰没好气地将纸上合上,撇了眼身边的苟刺史道:“行了,这里没你事,该干嘛干嘛去。本王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什么?”
“也不知道子毅是怎么想的,让你当明州刺史?想当初那可是在朝堂上打破头的职位,最后竟然被你捡漏了?怪哉,怪哉!”
“嘿嘿,那是郕国公看的起在下,加上陛下看重,委以重任,下官这些年兢兢业业,不说将明州治理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但这民生方面却是有些建树。”
“现在普通人家都一日三餐,家有余粮,孩子都有书读,就连乞丐下官都多年未见了。凡是有闲散人员,不是去了工坊做工,就是在海上当水手,现在连个游手好闲的都找不到,下官愁啊,这到处都要人..........”
“行了,这事本王管不着,也不想管,有本事找我大哥去,他现在是皇帝,你和我说不着!”
李泰被恶心的不行,娘的,老子是找你麻烦的,你倒好,给本王说你的政绩做什么?虽然........不错,但和本王有什么关系?本王这次南下是来玩的,没眼力劲的东西!
“行了,苟刺史先去忙吧,别搭理这家伙,他就是吃饱撑的!”
李恪实在看不下去,连忙将苟刺史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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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也不以为意,挥挥手,苟刺史连忙朝两位王爷行礼后匆匆离开,那样子,好像有什么人在后面追一样。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在长安的时候还挺懂规矩的,这越往南你越是无法无天了。信不信我这就去给大哥和父皇写信,说说你这一路上的‘光辉’事迹?”
李泰顿时一个激灵,连连摆手道:“别,好我的三哥哎,哪有你这么坑自家弟弟的?我就是在长安憋的,让我威风几日,不然回到长安就无趣了!”
李恪翻个白眼,再也不想搭理这家伙了。当年子毅说的就没错,自己这几个兄弟当中谁当皇帝都想,就他李泰不行,这就是个没定性的,想一出是一出,要是他当皇帝,大唐还不得被折腾死?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李泰吟出一首词,但此词明显意犹未尽。
“这首词是上次子毅下江南的时候写的,但只有半阙,也不知道现在补齐了没有。”李恪说道。
“谁知道呢,那家伙就是个混蛋,骗的你我哥俩在书院皓首穷经,他倒好,满天的乱跑,不但自己跑,还带着全家子跑,这次逮着他,非得揍他一顿不可!”李泰恨恨道。
李恪翻个白眼,每次都是这么说,但哪次不是见了子毅和老鼠见了猫一样?之前以为腿瘸了就能报仇了,但人家就是坐着他都不是对手,更何况现在好了?
“对了,我们住哪?”李恪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刚才差点都忘了。
“嘿嘿,早就安排好了,跟着我走就行!”
看着李泰不怀好意的表情,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俩人来到一处贴着封条的府邸后,李恪气的打哆嗦,指着李泰怒道:“这就是你说的住处?”
但李泰却不以为意,上前一把撕掉上面的封条,一旁的苟刺史连句屁都不敢放,还贴心地上前给对方打开门。
“这是泽哥儿之前的府邸,我们作为长辈,来他的地界了,不住在这里住哪里?”
看着精致的庭院,李泰显得很满意,对一旁的苟刺史道:“就这里了,你赶紧派人打扫干净。要是谁问起,就说是本王说的,这里以后就是本王的别苑了。”
“要是不服气,找我大哥去,要是还不想就找我父皇和母后,反正别来烦我,谁来本王揍谁,不信可以试试!”李太霸气道。
“不敢,不敢,两位殿下要处别苑还不简单,下官这就回去把地契给您送来。”
“别,本王还不差这点钱,拿着本王的腰牌,去昌合记取提钱,别说本王占你们便宜。”李泰说完就将自己腰牌扔给对方,自顾自地去看‘自己的’别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