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妃话落,场上果然陷入寂静。
不知为何,竟一时都体会到贤王妃,为何能如此伤心和决绝。
宋霄贤无话可说,只含泪看着他娘,明明自己已经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此刻却委屈的如同孩童,也有丝悔意。
半天才又道:“娘,是孩儿错了。孩儿以为,你丢了我们几个的脸,不去看你,也是想让你,反省一下。最好回来与爹复合。没想到,没想到,你,真的连我们都不要了。”
“别求她,她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们没有这样的娘。”贤王不知是气的,还是如何,眼睛也是红的。
贤王妃懒得看他,只冷冷道:“既然你们都以为我错了,今后就一直这般以为吧。反正今后我与你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就当我从来没生养过你们。”
噗通,是宋霄贤跪在地上,对着贤王妃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道:“娘,娘你不能那么狠心。你连你孙儿们都不要了么?”
贤王妃忍下心中悲伤,看向跪在地上的大儿子,在回忆中逐渐神色冷清道:“他们心里也从未有过我一丝一毫的位置,我又何必要他们?你们我都不要的。起来吧,别扰乱五王爷喜宴。”
说罢扭过头去,再不看他一眼。
宋霄贤踉跄着起身,重新坐回去。擦干眼泪,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只是那眼泪似乎总也擦不掉。
柳坡子与贤王妃相视一笑,过去事如黄粱一梦。梦醒了,也该向前看了。
王语嫣看够了热闹终于发出感慨:“人无论到何时,都应该先为自己而活。不然,这辈子,太冤了。”
宋池洲轻轻揉捏她的手,附耳道:“别感慨了,在夫君这,你永远都是为自己而活。”
“夫君,要不是遇到你,在上京城我恐怕会寸步难行,只能远走他乡自己过日子去了。”
唾沫星子都能将自己淹死。但她从来不后悔。
宋池洲笑的温柔用手点了下她的小鼻头,道:“小嫣儿,爹娘就是为我生的你,没有那么多如果。”
王语嫣大眼睛眨眨,爹娘生下她,是给小洲生的?
宋池洲没忍住笑出了声,大手揉捏她两个小脸蛋儿,令其又滑稽又可爱。